件您怎么看?”
“你作为这项计划的总负责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状况,是你的失职。”
孟识无法有效的思考与回答,满脑子都是欲望与怪物对他的呼唤,从外人的视角看来,他虽然红着眼眶,表情看起来却尤为阴狠沉郁,见孟识摇头,一众会议人员又按捺不住地发表起各自的观点,继续围绕着事件争论了起来。
关于污染的净化,孟识确实是最有发言权的人,被自然透析出的污染本源正在侵蚀着他,而他也曾作为净化的一环,以自己的身体诞下污秽。
怪物隔着得体的衣装,缠磨热了他体外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他还没被灌催情液,就以痴乱到不能自控。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胀得笔直,无羞耻地外露着,像条摇晃的狗尾巴。
孟识眼睫剧颤,春情的灼红从眼尾一直烧到耳廓,手肘撑着桌面,咬白了自己的指节,努力克制着呼吸间的哼喘,却将屁股抬离了椅子,主动将腿敞得更开,方便触手更下流地猥亵他。
怪物却像是后知后觉地听进了他的拒绝,伸展的触须慢吞吞地贴着孟识的身体研蹭,迟迟不肯满足他肉体深处瘙痒的欲望。
他需要怪物,空虚的身体需要被狠狠填满,他开始幻想,甚至想要实施,想向怪物求欢,在实验室里当着众人的视线,脱光衣服趴在椅子上,求怪物吸他的奶,操他的穴,“轮奸”到他怀孕,直到将他的脑袋里都灌满精浆。
他通过肮脏的念头一遍遍地颅内高潮,可直到视频会议结束,怪物也没有和他交配。
虽然怪物不以人类思维思考时,无法全然理解人类的口是心非与复杂的感情,但彼此欲望相通,依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怪物好坏,明明可以读到他的想法却还总是欺负他。
孟识无端地感到委屈,他像被抽空了五感,从身体到情感都彻底崩坏了,曾经的坚忍、矜持、甚至于冷情,心狠都被同化成了微不足道的边角料,只剩悲观的躯壳与注入其中的欲望。
孟识将脸伏在臂弯里,仅仅因为怪物对他的冷待,便心脏揪痛,难过到哽咽。
他再也不要理怪物了。
那怪物会不会也不要他了……
不……不可以……
孟识一秒都绷不住,回身扑向怪物。
怪物将脆弱的母体卷进怀里,无形的视线聚焦在自己的所有物身上,用触手帮他擦泪,“妈妈好爱哭。”
孟识忍住外发的情绪,抽噎地吻着原型怪物空洞的面孔,无需怪物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已经寸步离不开怪物。
孟识被怪物抱回卧室,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一样,抬着小腿,任由先前帮他穿衣的怪物脱下他脚上的鞋袜,道出自己的委屈:“你不跟我交配……”
他主动将自己献给怪物,“我要给你生宝宝。”
母体很乖,所以可以得到奖励与补偿。
怪物兴奋地沸腾了起来,将躯体割裂出一部分,化型出一个以血肉组成的分身,然而当这个分身拟型完毕,复制出的俨然是另一个没有思想的母体。而这个分身从精神到体感链接共通着的是孟识的身体。
强加而来的双重奖励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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