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摸了摸玫瑰花,所以你今天没有送我百合,而是送了玫瑰?
贺璧失落地抽回手,闻言眼神一暗,坚定地看向沈琼瑛:我觉得只有玫瑰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瑛瑛,我知道你还排斥我,但是我我可以等。
沈琼瑛默了默,其实你不必人生有几个四年,我觉得我可能感情缺失或者性冷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完全全接纳这段感情,毫无保留,我觉得短暂的纠结犹豫,她果断出口,你还是别等我了,也许十年八年未可知,我现在,真的不想结婚。
贺璧像是被她的话吓愣了,不行!瑛瑛你刚答应我就要分手吗?他急的忘记了沈琼瑛的保守,两手急切的攥住她的手,你是担心我不会接纳你的儿子吗?你放心,我会对他视如己出,至于以后,你愿意要孩子,我们就再生一个baby,如果你厌倦了孩子,我们也可以不生。
他的手因为急切而忙乱的摩挲着沈琼瑛的手指,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告诉你,我足够了解你的一切,我都能接受,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沈琼瑛强忍着手指上的鸡皮疙瘩,拽回了自己的手,没事,你不愿意分那就继续处着吧。她觉得眼前的贺璧有些可怜,忍不住脱口而出,其实我我不是故意要钓着你,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她心想,那就告诉他好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四年的相交,让她足够信赖贺璧的人品,即使分手也可以做挚友,而不用担心他会鄙薄她的隐私到处宣扬。
贺璧却极为体贴的制止了她脱口而出的话,瑛瑛,我不用知道你的过去,过去就让它过去了,我知道一个单亲妈妈有多难,我也知道你可能有过一些不好的事才一直没和家里联系。但是不管是什么,那都是你的过去,在你足够放下之前,我不会去戳你的伤疤,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给你上药的机会,和你一起慢慢愈合。
沈琼瑛被他的温柔逼出了眼泪,笑着看向他,谢谢你,贺璧。这四年,谢谢有你。她看向窗外的海景,海上的轮渡一艘艘来往,带着夜晚独有的慢节奏,自由又散漫,她想,她也该试着打开心扉,向前看了。人生有几个四年?她已经虚度了四个四年,不能再像尸体一样下去了。
等她转过头来,眼神已经染上了坚定,端起高脚杯,跟贺璧碰了碰,缓缓饮入喉中。红酒使人微醺,一如她此时豁然开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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