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在她胸前腹下肆虐,她快要在窒息中晕过去了。
姐,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他在她耳侧呢喃。
她恨恨地看他,身体左支右绌躲闪着他的侵犯。可是他牢牢压住了她,用双腿夹着她,大手在她乳肉上游移,带起她严重不适的颤栗。
他游刃有余地欺负着她的敏感,看着她的表情隐忍无助,他更加兴奋肆虐。
就像一场无声的交锋,谁更在意,谁更怕,谁就输了。
沈琼瑛无疑在他的猥亵下溃不成军。
黑暗中,他仗着她的隐忍,简直有恃无恐,轻松扯掉了她的内裤,捏着肿胀的发疼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就把粗硬的肉棒强塞入了她的身体。
沈琼瑛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抽气,还不敢呼吸的太用力。
他一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一手在她的花穴周围掰掰扯扯,好像是因为穴道太紧了卡住了他,他想要用手把她掰松一点,让阴茎完全进去。
她死死咬着毛巾被,眼泪在黑暗里夺眶而出。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洗碗的声音,借着水声稀里哗啦的掩护,他越发放肆,阴茎在她穴道里进进出出钻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上次被肏出血的生理反应,她里面竟然渗出了一点水,得以润滑。
感觉到这点湿润,他像是突然受到了鼓舞,对着她的嘴唇一阵啃咬,下面拱得更加厉害。
沈琼瑛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硬,每次都兴奋地深深送入尽头,去亲吻她的宫颈口。
而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鲁疯狂,失控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对待猎物一样。
她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连嘴里的毛巾被都被他扯开了去,好像就喜欢看她被蹂躏到疯狂的模样。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阴茎尽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入了宫颈口,还不死心地要往里冲撞。
沈琼瑛宫口一酸,差点叫出声来,一口死死咬在了他的肩膀。
突然传来敲门声,好在敲门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妈在门口问,怎么样,瑾瑜有没有乖乖道歉?和好了吗?
沈瑾瑜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回答。
沈琼瑛连忙回答,没事了妈。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虚软,这已经是她能强撑的极限。
话音未落,他的肉棒又狠狠用劲顶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闷哼出声。
小瑛也要记得让着弟弟啊!梅芳龄不放心地叮嘱,像是边离开边回头,随时会因为不放心而回来调解。
他给了她片刻的停顿,她忍得精疲力尽,快速好了一声,马上又被他接二连三冲击花心,他撞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冲进她的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拍击着她的会阴,好像随时也要趁火打劫冲进去。
都这么大啦,可不要打起来呀!门口遥遥传来妈走到客厅的打趣声。
这次似乎因为声音不在门口了,他没太顾忌了,肉棒就叽里咕噜持续地抽插起来,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只好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快速嗯了一声赶紧结束回答。然而因为他故意使坏的狠狠撞击,她那声嗯听起来酥酥麻麻,倒像是忍不住的呻吟,让他的阴茎又暴涨了两分,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太屈辱了,就在敬爱的爸妈眼皮子底下,被他这样对待,她打从心底无法原谅自己,感觉自己也肮脏堕落了。她放弃了抵抗,眼泪却完全没法控制收回,像小溪一样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她不再用微弱的手螳臂当车地推拒,随便他吧,她想,已经不会有更糟了。
我们去夜市步行街那边散步,过两个小时回来,要想带什么小吃的话发微信哦!妈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听起来很远了。
这次沈琼瑛连应付嗯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再也不用怕屋内的声音会传到隔了两堵墙的门口,而她放弃抵抗随便采撷的模样又正中下怀,他将她的大腿拉开分到极致,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饿狼一样每次都一捅到底,用腹部啪啪啪地撞击,将她冲撞的东倒西歪,花瓣都被带翻出来,雨打风吹可怜兮兮。
她绝望地仰躺着,几次要在这种不能发声的承受里昏过去,咬住下唇死死隐忍。
伴随着大门哐当关闭的声音,他死死埋在她的穴里,粗喘颤栗着激射出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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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有点刺激,不小心给弟弟多加了一场肉戏。
后天会有弟弟原计划的想法。可能是2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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