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宁医生吗?我是沈琼瑛。
对,是好久了,我觉得最近情况似乎又有点不对劲,我想待会过去看看,有没有必要再开些普萘洛尔。
好的,我这就打车过去,大概十点二十左右到。
挂了电话,她洗漱完毕,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就见沈隐也起迟了,一向整齐的头发有点散乱,细碎地随着薄汗贴在额角,他正站在客厅拿着一杯凉开水在喝药。
她的脚步顿了顿,用平板的语气述说着程式化的关心,你生病了?
他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像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粉饰他们名存实亡的亲子关系。
沈琼瑛又问,要不要紧?需要请假吗?去不去医院?听听,简直条理地像一个管家。
晨起的沈隐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清,跟沈琼瑛的气质竟有些如出一辙,好像昨晚求抱抱的人不是他一样,不用你管。
沈琼瑛皱了皱眉,想要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被他格挡开了,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傻子,要是发烧我会自己去看校医。
这女人简直可笑,昨天冷酷无情地跟他划清了界限,现在又装模作样释放母爱了。
如果她昨天没有说出那句断绝关系的宣判,他会愧疚、自责、检讨尽自己的所有心疼她、理解她、爱护她。
可是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心肠那么硬,还需要他的可怜吗?他并不需要她机械虚伪的关心,而他想要的母爱,她却一丝一毫不会给他。
哪怕她自认为这是她的责任义务,可是他不需要她这样,给了人希望又让人绝望!
倒还不如一直不管不问得好。
沈琼瑛顿了顿,也没有强求,他们学校的校医院其实比外面普通的诊所还要好些,一般的发烧感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行,如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她换了鞋冲他点点头,又在鞋柜上特意给他留了几百零花钱,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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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盐了,下一章死对头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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