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确实,心理的顽疾很难找到打开的钥匙。不过我最近在尝试写作记录,您或许也可以试试。
以前的记忆场景本来在催眠后模模糊糊,不去细想,就不会想起来。但是那天做了噩梦之后,我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记了下来,感觉好像情绪找到了突破口。让她痛苦的同时也有着释放的轻松。
照这样说的话,你的情况应该有所好转,而不该是频发噩梦。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是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事情?很杂乱,很多,很苦手。
沈琼瑛下意识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对心理医生坦诚,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好,可是我们进行到最后一步我无法克服。她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像是维护:是我的问题。
宁睿眼底生出了淡淡的不悦。
明明这个尝试是在他之前建议下进行的,但是现在他却有微妙的抵触,甚至产生了一丝丝类似占有欲的可笑念头。
他抬头直视着她,带来某种压力:最后一步是哪一步?
沈琼瑛脸色绯红,就是就是这比上一次来时被问的问题还要直接。如果说一个人表里住着两个人,多数人表里不一,那沈琼瑛就是那纯洁无瑕的少数。这无疑就是逼着她内心的人变节赤裸,她实在说不出口。
宁睿走近她,跟她几乎是面对面的距离,往她小腹扫视了一眼,他插进去了吗?他推了推眼镜,微微低头,还是说,他射进去了吗?
沈琼瑛捂着脸不敢看他,想要隔开他镜片后的洞察,没、没有
宁睿眼里浮上一层愉悦笑意,不知是为她的答案还是她的羞涩,但依然严肃郑重地警告:沈琼瑛女士,我想你的病情最根本来源于耻感,你远远强烈于别人的耻感。如果你不克服这一点,那恐怕你的心理阴影会伴随终生,你也会被折磨得不得安宁。
是是吗?她被那后面两句的沉沉份量吓住了,闻言放开了手,露出满脸红霞。
宁睿觉得自己的欲望忽然蓬勃地跳了一下,好像给了他某种枯木逢春的信号。他的眸色欲深,循循诱导:所以,你如果想要克服,就必须对你的心理医生毫无保留。他加重了声音,似乎带着诱导又带着命令:现在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不许简单回答有或者没有,大声讲出来,讲出来,你的枷锁就会越来越轻,你就会活得越来越洒脱
他的手臂微微揽上了她的肩,可是她却因为紧张而没有注意,大脑一片空白,逼自己回答:他唔有插进来一半没有没有射进来尽管最后几乎声若蚊蝇,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而说出来后,她的脸褪去了红色,竟意外松了口气好像这种话说出口,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以忍耐,她甚至觉到了一丝松快,像是妖怪化形终于褪去了横骨,像是修士晋阶终于松动了境界,又像是她心底封印的贞操锁裂开了一道细若毛丝的痕迹。
可还没等她震惊于自己的无耻,她就被肩膀上那道掐紧的力道给弄疼了,她不解地抬头看着宁睿,他脸上刚才那些愉悦仿佛一瞬间僵住,交织着晦暗阴沉,显得矛盾可怖,让她错愕自己是不是回答错了什么:宁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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