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就不再避讳地提及了刚才发生的窘事。
纪兰亭脸色铁青,这帮校外生,还真当这里是她们家了!他晚上回去就去一个个查监控!一定把这人揪出来!
想着想着,又不动声色开始播报校园八卦,还是真实性堪比街头小报那种:咳咳不过,沈隐也是的,跟校花谈个恋爱闹得满城风雨,搞得什么野花野蜂都被招惹过来了,让你背锅他的脸红了红,一本正经,是我的话,就不会让我的女人难堪。
沈琼瑛一怔,脚下微微停顿,自动忽略了后一句:他恋爱了?
纪兰亭脸不红心不虚补充:对啊,段楚楚,暧昧来暧昧去的,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沈琼瑛低着头走路,没有说话这明明是她盼望已久的事,但她好像,也不是那么的高兴,确切的说,也不是不高兴,而是怅惘。
纪兰亭还在踩二捧一,说是校花,但可能我跟他眼光不同欣赏不了吧,我觉得还没你一半好看呢。
沈琼瑛多少有点失落。
她此时也终于能体会到沈隐对于她跟贺璧在一起那种怅然若失:就像身边一个人,原本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多年携手共进以为可以地久天长,不经意间,却被人抢走了。
以为他会一直在身边翘首以盼。习惯了他叽叽喳喳,但其实在成年后,不用她驱赶,长硬了翅膀会飞的雏鸟也闭了喙子有了伴侣,会和妈妈渐行渐远。
这种落差忍不住让她怀疑,这个暑假难得最后的相处,也把他赶走,是不是大错特错了?
但只是一瞬,她就被善于察言观色的纪兰亭携住了手,转移了情绪,妈妈还有我啊,我是不会看上这个招惹那个的,我就永远陪着妈妈好不好?
沈琼瑛觉得他说话怪怪的,偏偏少年眼底的宣誓真挚极了,她几次不好意思地想要收回手,没能抽动,只能由他去了。
但很快她就没时间计较这些微妙的低落了,因为她有了更艰巨、更难以启齿的任务要克服。
沈琼瑛此时扫视着宁睿递过来的那份A4纸这是一份计生部门的科普婚前手册节选,用来教导那些结婚前夜还不知道怎么做作业的保守男女。
上次我们提到的,你的根本问题在于过高的耻感,这或许与你的原生家庭有关。那我们现在就要试着放开这层自我束缚,降低耻感度数。宁睿抬头示意她:把这份的文字都一字不差地念出来。
沈琼瑛只是微微迟疑,还是字正腔圆念了下来,丈夫要给与妻子足够的爱抚,刺激肌肤、乳房、性器官直至妻子额阴、阴道分泌体液或可辅以唾液或润滑油妻子分开双腿,由丈夫将勃起的额阴、阴茎插入阴道之中,前后抽动,最后额射、射精更搞笑的是,或许是因为今年的社会新闻,有一对结婚3年未育的夫妻就诊后才发现插错洞的乌龙,今年版婚前手册特意备注了阴道的位置,在于尿道下面,肛门的上面。
沈琼瑛大约是也想起了那条新闻,脸色古怪,羞涩感退却,像是念文献一样,越发顺畅自然地念了下去。
之后就是一系列精子与卵子汇合的过程,描述和中学生理课大同小异。
除了之前涉及的性器官和生殖器词汇她略嫌结巴小声,其它内容她都毫无滞涩地念了出来。
宁睿点点头,不错,这份也念一遍。又递给她一份A4纸。
这份却是一篇三级小说节选。
他、他含住了她的乳房用舌头挑动她粉粉嫩的果果实她觉得像是蚂蚁啃噬一样酥痒,于是挺起了胸脯他的嘴越过了她的小腹,舔食她的额她舒服得抱住了他的头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勃起的利利刃额插了进去她勾起了脚趾,像是瞬间攀到了额峰顶接下来是越来越激烈甚至高潮的交媾场面,沈琼瑛住了口,脸已经红得像是虾子,彻底念不下去了。
宁睿盯着她若有所思打量了一会儿,突然轻轻笑了笑:这两段话,其实描写的是同一件事,同一个过程,甚至同一个体位,对于前者,即使是直观的生殖词汇,你也勉强能念出来,而后者,用词委婉含蓄,并不露骨,你也无法坦然面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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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医生终于要对妈妈下手了,真刀真枪肉暂时还没有,加藤鹰之手让妈妈快乐一下还是可以的!等我再铺垫一点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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