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话地没揉了,却低头埋进去亲上了。
或许是因为春梦里更加肆无忌惮,他这次比上次在山里吃得更粗鲁。
并不像上次那样温柔地舔舐,由浅入深地吸吮,他这次直接吸住乳晕叼住乳头,一上来就又啃又咬,又吸又碾。
沈琼瑛头皮都快炸了,原本还没睡醒的身体立马秒醒,去推他的脑袋却完全推不动。
一会粗鲁一会细密的啃噬感在胸前交织切换,不知道他下一口会怎么样对待她疼痛中带着一丝丝快慰,她喘息着嘤嘤哭求:别不要咬我
可是她的娇喘激发了他更激烈的兽欲,直接含住大口乳肉,在口中嚼吸吞咽,好像要把她整个乳房都吞下肚似的。
沈琼瑛断断续续去推搡他,可惜他块头大,纹丝不动,她拿他没办法。
而不知什么时候被从内裤里出笼的下体正对准了她的阴部,一拱一拱的,一次比一次深入,她的阴唇已经有了异物入侵感。
像被攻城的圆木对峙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城门,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撞,迟早会破门攻进来
她本来以为他春梦里不会太过分,意识也不完全,顶多亲亲摸摸搂搂抱抱,顶天了像是那次在医院,蹭着蹭着就射了。
心疼他的劳累,她也就放纵了。
结果他倒好,攻势一次比一次凶猛,指令一次比一次清晰,怎么也不像是春梦里含含糊糊的样子她起了疑心,纪兰亭?
以往梦里被她喊到,他通常是眯了眼睛辨识她,可现在他却像是没听到,只一个劲在她身上造次,下体拱得更厉害了。
眼见自己下身又被猛顶了一下,他的前液都沾满了她的峡谷,再这样下去,她生怕他随时会就着滋润滑进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说,是不是醒着呢?
他低喘了一声甩开她的小嘴,睁开了还有些迷蒙的双眼,讨好地笑了笑:也没醒多久
她不愿意了,肃整了神色:你快起来!我们不能这样!
纪兰亭苦着脸,一边卖惨一边蹭她的脸蛋:老婆,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晨勃是很难受的我这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你让我使劲憋,搞不好真憋出病来
沈琼瑛红着脸不看他那张讨好的狗脸:你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纪兰亭像是小孩讨糖吃一样磨着她没完没了:别这样啊我就是看见你才有性欲,你让我一个人去卫生间,我又憋回去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婆行行好吧?
反正,那样不行,她咬着唇:你总不能16岁就当爸爸吧?
纪兰亭一愣,随即狂喜起身就想往外飞奔:那我出去买套行不行?!
沈琼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除非你18岁!未成年人思想一点也不成熟,说不准哪天就变心,再说她可不想担当引诱未成年人的罪名。
如果都是成年人,一晌贪欢她也不是很排斥。跟未成年相恋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希望欲望来得晚一点,才能让双方都冷静着看清内心。
因为认真,所以谨慎。
纪兰亭耷拉着肩膀,低落了好一会儿,就在她忍不住想提议用手帮他的时候,他目光异样地瞄向了她的胸:那你用这里帮我好不好?
两分钟后,纪兰亭跨在她上半身跪坐,又在她上半身背后垫了被子,使她的乳房刚好跟自己的阴茎一样高。
他用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阴茎夹在中央。
因为这样的角度和姿势,他的龟头正对着她的下颌,几乎一低头就能碰到,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热气腾腾。
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直往脑子里钻,她干脆往后仰起了头,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你好了吗?
她的乳房似乎总是被男孩子们过度关注,对她来说这里只是哺乳的地方,这样用来做亵渎的事,比用手还羞耻,她觉得很煎熬。
纪兰亭差点从她身上摔下来:瑛瑛,你是在怀疑你老公的能力!两分钟,怎么好?怎么可能好?
他又诱哄她:你要是想我快一点,那你自己也动啊,自己用手揉揉自己的胸,摩擦我那里,我就会很快了!
都到了这步了,主动被动也都没差。为了快点结束这个场景,沈琼瑛听话地照办,反正他揉得没轻没重,还不如自己揉呢。
她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由下到上,由外而内地揉着圈。高耸丰满的乳肉把阴茎包裹得很严实。她的乳沟很深,乳肉充分地用细腻的肌肤挤压着他流着口水的柱身。
而他也一直在前后研磨,借着她的推动力抽插,两方都在动,双倍的套弄使他快感更甚。
一低头就是她白皙的乳肉和淡粉的樱花,往前看是她天鹅般的雪颈和羞涩的表情,她主动揉胸拱卫着他的阴茎这直观的视觉效果让他越来越硬,几次把龟头戳到了她的下巴。
她不敢出声打扰他最后的冲刺,但是娇羞委屈使她更诱人,让他下体硬到爆炸,这会儿开始嫌她自己动作得不够力度,抢过了她的乳房夹着自己的阴茎死命地乱揉乱搓
嗯她下意识哼唧,抗拒着他粗鲁的动作。乳房好像都快麻木了,被蹂躏成了淡粉色。下巴也全是透明的清液:你快一点,快一点
她
他失神地看着她玉中带粉的身体和不胜承受的表情:光是这样已经快升天了这要是真的进入她,得多销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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