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搞到一起还在他之前,确切来说,还是他一手推进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贱非要激怒沈隐这还真就更怪不得沈琼瑛了。
心里对自己骂了句你嘴贱你活该,他叹了口气,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个名分?
沈琼瑛用额头抵着他的,宛如渣男安抚小三:明年他大学走了,我们就不用太避着人了。等到再过两三年,你一成年,我们就公开。她想的很美,到时候小隐大学离开家,就算没女朋友也不得不离开家自己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畔忽然传来他幽幽的控诉:刚才,就那么舒服吗?纷乱无解的线团暂且扔到一边,他到底没忍住,开始质问刚才介意无比的细节问题。
沈琼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讷讷无言。
纪兰亭扫视着她身上的草莓印,除了脖子那种裸露的地方没有种,其它几乎遍布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经又重复被他覆盖上了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一边愧疚地给她抹芦荟胶,一边还不甘心非要刨根问底:我看到了,你喷水了。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术问题。
沈琼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连忙安抚他:那是因为你铺垫的够好,我本来就很舒服了,之后就很容易那个了她尴尬地给他顺着毛:这种事慢慢来,我也不会啊,所以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对不对?
他果然被她的般配论取悦了,还不忘抹黑对手:那是,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才生疏,那些一上来就很会的,瑛瑛你可要小心,不定在多少女人身上实验出来的!
沈琼瑛连连点头附和着他,总算哄得他不再生气。
但她下面都肿了,再战是不可能了。他看到她红肿的阴唇,愧疚的不得了,又埋头去她下面,含住她的阴唇用口水细密安抚,可是吃着吃着就变了味儿,他的嘴不安分地往上挪,又伺机叼住了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舔吮吸食。
这么敏感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少年吮吸,这不仅是唐僧肉,简直是唐僧心头血那块肉她无论如何受不了了!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到惊人,即使是触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被他又叼住猛吸了。
她彷如被制住死穴,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偏偏腿脚一丝一毫踢他的力气也没了。
刚才释放过两次的阴蒂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充着血肉嘟嘟的,他想起她潮喷的样子好胜心发作,含在嘴里百般蹂躏,本来想迫着她再高潮一次,可是无论他如何吸吮,她都硬不起来了,筋道的珍珠变成了软绵绵的果冻,在他嘴里被吸成各种形状。
她哭着求他、骂他,到最后破了音喊救命他只好遗憾地放弃把她吸出水来的念头。
瑛瑛,这是你不行,可不是我技术不行啊。纪兰亭吃了一会儿,确保她那里终于又被自己的口水味道覆盖包围了,这才放过了她。
这下可好了,她的阴蒂、阴唇、奶头全都肿了起来,她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三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少年们随取随用的糕点。
纪兰亭过足了瘾,又欺负够本,把她挪到自己怀里,靠着床头复盘第三次败绩。
接二连三的失败也终于使二人明白过来,这不仅仅是破处的难度,可能真的是两个人自己的原因。
两人相互沮丧地对视了一眼,惆怅依偎着,默默想着各自心事。
纪兰亭想:都说男人越粗越好,可太粗也不一定好啊?要合拍,让心上人性福才是最好的,难道他该找个法子变细一点吗?
沈琼瑛则在想:本以为慢慢自己就适应了的,谁想到纪兰亭的那么粗,每次带来的冲击根本无法承受,难道她还得去宁医生那里一次,解决自己病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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