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试图掠夺绑架你的身体,二是试图碾压羞辱你的自尊。这是一场角力,就像掠食动物的对峙。你的恐惧和羞耻会第一时间助长对方的成就感。而成就感,往往是轮回的开始。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你害怕,就永远逃不出这个怪圈。
其实你要明白,越是暴力的兽行越是无能为力的反馈。爱而不得往往可怜而可悲,对方越暴力,你应该越鄙夷才对。正因为无法像绅士正当获取,才只能做一个肮脏的强盗。如果他自始至终拿不走你,那么性器短暂摩擦后带来的那点精液,又算什么威胁?
那么,聪明的女孩,现在明白什么是你最大的盾牌和武器?他鼓励地看着她,为她捋好凌乱打湿的发丝。
她似懂非懂,我的骄傲?
所以,在你梦境中影射出来的怪兽恰才是最虚弱的敌人。对方用最暴力的出场震慑了你,你要做的,就是在他谢幕前保持蔑视。兽性往往恃强凌弱,你的惧怕往往换来它的尾随,甚至变本加厉的凌虐、群攻。
当然,说起来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他整理好裤裆,把仍然翘着的阴茎像是香蕉一样摁回裤子里,面不改色地用拉链封死:那么,我需要你回去消化掉今天这些话,直到它们像膝跳反射一样根植进你心。
沈琼瑛蹙眉看着他动作,忽然觉察到被自己忽略的怪异,似乎从这次见到她开始,他的阴茎就对她保持了高度的亢奋,再也没有之前的萎靡不振他的性冷淡似乎已经对她免疫。
最后一次催眠,你需要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完成。他定睛看着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了不得的东西:你需要他配合你,用现实正式替代梦境。
沈琼瑛回家的路上,耳边还回响着和宁睿的对话。
走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沈隐戴着围裙的样子让她一愣:你怎么在家?
他一边解围裙一边把她引向餐桌,那里烧好了四菜一汤:不是说好了吗,我这两天都没事,在家陪着你。
沈琼瑛洗完手落座仍然不大自然,开学入秋,很多衣物要更替,你不多跑两趟吗?学校宿舍也要收拾
沈隐身形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我不回去了。
沈琼瑛失声惊呼:什么?
沈隐把米饭端给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我决定回家陪着你。
不知是不是沈琼瑛的错觉,总觉得他说寂寞怪怪的。她的脸红了红,大约是想起了昨天的事。
沈隐不停给她夹菜,虽然是第一次下厨,但对于新手来说,已经相当不错。然而沈琼瑛食不甘味,一直想着:完了,他要是回来,她和纪兰亭怎么办?
吃过饭,他像个贤惠的主夫一样收拾着碗筷,顺便递给她一张卡:这是我的工资卡,本来之前就想给你的以后还会有进账。我现在高三用不着,你先花了吧,不然放着也是贬值。
沈琼瑛就要拒绝,他却强势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我听姜姨说了,你要买铺面的事,那边你又刚刚装修花了一大笔,不要跟我客气。不然你话都放出去了,到时候还不上姜姨,你更丢脸不是?
沈琼瑛没再说什么,只是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包养的小娇妻,什么都不用操心。
趁着他洗碗,她火速洗完澡就匆匆奔卧室而去锁好了门。
然而她的门已经形同虚设,没过多会,就被洗完澡的沈隐用卡给撬开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她埋怨道。
他轻车熟路地爬上她的床,分明对她的身体觊觎已久,我们之间还需要隐私吗?
你不要动手动脚!她惊呼挣扎起来。
他抱住她像狗一样嗅来嗅去:妈你好香
嗅着嗅着就不老实地把她压在身下,想要再把那天的事做一遍。
沈琼瑛被他揉搓得不住呻吟,说自己不想要他根本不信他的坚硬就抵在她柔软的小腹,眼看要擦枪走火,她捂着小肚子蹙眉:别弄我了,我不舒服。
沈隐扒开她的睡衣看:怎么了?是我硌到你了?
沈琼瑛勉强地对他笑笑:可能快来例假了,身上总觉得不太舒服。拖一天是一天吧,等他开学,她找个借口搬到店里去睡。
沈隐真的是憋到不行,这两三个月又几乎见不到她,昨天跟她紧急刹车后,下面憋得夜里差点遗精,还是跟她亲热的兴头支撑他坚持到了家里。但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发泄自己的,于是不顾她的劝阻,坚持给她揉着肚子让她入睡。
沈隐这两天白天一直在家,沈琼瑛真是没机会跟纪兰亭约会,甚至连回信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实沈隐也遇上了糟心事,而且这糟心事还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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