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在他身下发出悠扬的呻吟,脆弱又迷离的表情美极了:你慢慢一点
这次纪兰亭再没听她的,因为她里面的水液滋润着自己,怎么都不像是痛苦的样子。
他不仅没慢,反而更快更猛地动作起来。
瑛瑛我好爱你他一直自控绷着的弦快断了,腰腹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律动起来,边撞击还要边恶狠狠命令她:你上面下面的嘴都是我的!以后不许让别人插!不许跟被人接吻!
见她没反应,他恶狠狠抽动了几下:快说!不说我就全进去了!本来因为他太粗,她的阴道就被撑得变短了。这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才进去了8分呢。
沈琼瑛被那样快地抽插着,根本来不及品味那是什么感受了,身体本能地觉得被浪潮冲刷到受不了,连忙回应身上占山为王的猛虎: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嗔哭叫中,他猛地往尽头一顶,怒张的马眼颤栗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这次做了一个多小时,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身子软得几乎走不好路。
纪兰亭心疼她,要抱她上去,可被她拒绝了。
他依依不舍送她进电梯,脸上难掩不甘心: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可原本以为她只是隐瞒沈隐,现在看来,她是要跟他做地下情人,哪怕在马路上,只要有人经过,她就会立即跟他分开。
沈琼瑛抱着他蹭了蹭,又是亲嘴又是顺毛哄:再过两年就好了!等他成年,她就没那么大社会压力了。
好说歹说安抚了他,她独自乘了电梯上楼。
走出电梯,她从包里摸索着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另一间电梯也打开来,纪兰亭几乎前后脚追了出来,把U盘递到她手心里:你忘了这个。他冲她挥挥手又转身离开。
沈琼瑛愣了愣,把U盘塞回包里,刚回头,就见家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沈隐正穿着围裙站在门口,神色在昏暗的楼道中显得有些莫测: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
沈琼瑛攥紧了自己的裙子:谈到太晚,忘记了时间。
沈隐转身:汤早就好了,进来吧。
不仅是汤,桌上还照例摆好了三个炒菜,有荤有素,刚好够两人吃。
沈琼瑛洗手落座,喝了一口汤,是益母草红枣鸽子汤。满满的心思,大概是为了给她例假益气补血的。撒了谎的沈琼瑛内疚心虚之余连忙盛赞:汤真好喝!熬了很久吧?骨头都能嚼了
沈隐没搭茬,只是用黝黑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直看到她发慌回避,默默喝汤。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被纪兰亭做到虚软的身子都滋补回来几分精神。她脸色微红,浑身舒泰,正要去盛饭,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谁送你回来的?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就、就是你一个同学,我路上碰到,他看我不太舒服,就顺路送我回来。她在心里祈祷他被她含糊带过,不要追问。
他确实没有追问,而是笃定地质问:我说过让你离纪兰亭远一点,对吧?
她吓得放下了碗,饭也不敢盛了。
诡异的沉默笼罩了餐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沈隐心一软帮她盛好了饭,半是威胁半是安慰:以后不许搭理他知道吗?他这个人心思很肮脏。他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嗯嗯。她胡乱应付着,闷头扒了两口白饭,心里却在想着纪兰亭刚才的举动。
她只是单纯,却并不傻,她从来不是丢三落四的人,U盘根本没拿出来过,怎么就到了纪兰亭手上?
她直觉纪兰亭是故意的,他在逼她做出选择,逼她在沈隐面前承认他。
她可以理解他作为地下情人的不安全感,可是却陷入了左右为难。
纪兰亭根本不知道,沈隐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让她感到了威胁,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
一个霸道难说话,一个粘人要名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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