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吮吻着她的汗水,等待她表情不那么难看了,才开始缓慢推进。
过了好几分钟,也才进了一半。
你都进来他的阴茎奇粗,尤其龟头就更是膨大,卡在阴道里反而撑得自己会阴有撕裂感,沈琼瑛是觉得,让他进到深处,至少穹窿处容纳起来更容易一点。
纪兰亭却以为她是舒服到了,惊奇之余,立马挺到了底。
那极速的插入,撑大了她的冗道,让她不适之余,也诡异地快乐了一下。
沈琼瑛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舒服到了,还是因为从痛苦变得不痛苦,疼痛感的消失让她错觉自己舒服到了。
我能动吗瑛瑛?沈琼瑛没出汗了,纪兰亭却忍出了一脑门的汗。她紧紧夹吸着他,那是撸管根本比不了的,他迫切想要动起来,在她身上征伐。
好她深深呼吸着,调整了身体。
纪兰亭没法温柔了。
他从用手指给她做准备时就开始忍,到进入她时候又开始忍,现在得了准许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以前全程可以忍是因为她身体干涩,他本身也被夹得涩疼,让他动起来会适得其反。
现在不一样,她的身体渐渐湿润,他即使动作幅度大起来,也只会更爽,不会被勒疼。
他耸动着腹部,用力抽插起来。
沈琼瑛发现,每次他顶到深处,身体里就会有种格外饱足的满足感。
那种满足感
渐渐的,那种摩擦也使她感受到了异样的舒服,她的内壁像是发面做馒头,被蹂躏碾压到极处之后,面团里也因为酒曲而醒活了起来,发酵出甜甜的滋味儿。
嗯太太快了她抓住了他的肩膀:受不了啊!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肉里,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频频进出她的身体。她被撞得不停晃悠,像要散了架一样,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想要稳固自己的身体,却换来了更有力的填充和更激荡的旋律。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而纪兰亭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撞了几下,阴茎膨大的厉害,把灼热喷进她的深处。
瑛瑛,你把腿岔开,我看看里面多不多他掰开了她的大腿,看着她被蹂躏到充血的花穴,还来不及收拢,像是一个大洞,看起来有点惨烈。
沈琼瑛像是做妇科检查似的,把双腿大大地岔开。
纪兰亭用手指掰着她的阴道口挤压了几下,就看到又浓又白的浆从里面掉出来,那是他的!这景象刺激得他又硬了起来,趁她没反应过来,就着她M字腿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不行了!沈琼瑛慌忙想合拢腿,却完全不行,被他死死摁住了。
腿分开到毫不设防的程度,花穴毫无设防地承受着巨根的抽插。
就着这个姿势,她里面更宽松些,且刚才的精液还在里面,即使她没水也不用担心,基本不用顾虑伤到她的问题。
纪兰亭尝到了甜头就没轻没重,腹肌马力全开,带动着阴茎啪啪啪地狠狠撞击她的宫颈。
啊不要!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瑛瑛舒服吗?他还一个劲捣着,之前何曾在她身体上这么肆意驰骋过?立马进入了极度兴奋放飞的状态,怎么尽兴怎么来。
做还不够,还要总问她羞人又幼稚的问题:瑛瑛,你老公我猛吗?棒吗?是不是肏得你爽死了?
沈琼瑛哪里顾得上回答他,她身体远不适应这样的暴风骤雨,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纪兰亭却觉得这是得到了她的肯定,越发信马由缰撞击起来,在越来越大的啪啪啪声中,他低吼一声,又满满射了进去。
纪兰亭身心大满足,而沈琼瑛就惨了,整个人虚弱溃散,下体青蛙一样合不拢,花瓣充血抽搐着,不时挤出几缕吃不下的精液。
纪兰亭一边拿卫生纸轻柔为她擦拭,一边思维发散:小时候就从沈隐那里听说她学过戏她腿叉开的时候就能容纳他更多,那如果瑛瑛劈叉的话,岂不是能让他完全尽兴?不过他也就想想,毕竟瑛瑛看起来就不像会同意。
狂欢纵欲的代价就是两人忘了时间,纪兰亭刚为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两人就听到了门口钥匙开门的声音。
沈琼瑛吓得心惊肉跳,当机立断:快!你去卫生间躲起来!待会我把他叫过来你就走!这次吸取教训,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尴尬危险了!
纪兰亭奸夫一样匆匆套了衣服,顺便把卫生纸团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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