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她的腿无力地跪着,却酸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的下降,现在被他插到无法想象的深处,更是小腹也酸涨到受不了,每次手撑着他的肩膀拼命想要支起膝盖缓解窘况,才一半就被他又摁了回去反复折腾,他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看着她一次比一次更虚软无力,被迫承受着灭顶的深入,没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神志不清了,无助地呢喃着讨好他:宝宝宝宝妈妈求你了别这样妈妈要死了
沈隐闻言浑身一震,好像又被戳到了G点。
他松开了她的乳头,吻住了她的嘴,下身疯狂地颠簸,沈琼瑛受不了那个深度,可是他喜欢,因为那让他觉得他进入了别的男人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拥有了她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占有她至深。
呜呜呜她拼命挣扎想要摇头,可是被他牢牢堵住了嘴吸住了舌头,下身不仅没有缓解,反而以一种要顶穿她的趋势直上云霄,一下又一下,好像要顶进她的子宫,顶穿她的胃,顶到她的喉咙
她的腿已经连跪坐也不能,彻底散了架岔开,整个人的重心全落在了腿心的花穴上。
支撑全身落点的花穴饱受摧残,承受着非人的力道和灭顶的速度。
她不行了,花穴一个劲抽搐收缩,醉酒一样头晕目眩,在接吻的间隙里求救:唔宝宝呜呜救我
下体被抽插到极致,不再绞吸,反而像是排泄一样忽然膣腔不受控制地松弛,顺着他的肉棒往下兜头淋着潮水,真空一样把他的肉棒箍在了里面。
她的宝宝也被这真空热雨挑战给淋懵了,死死抱着她共同到达了高潮,也算是双双得救。
她有气无力地哭泣:你骗我!我都听你的了,你根本没放过我!
沈隐驾轻就熟地哄她:你叫的太晚了,下次你早一点,我就会一直听你的话
接下来的日日夜夜,他们恬不知耻地交媾。从她的卧室到他的床上,从走廊到客厅沙发上,从厨房到浴室,从书桌到餐桌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踪迹。
啊宝宝不要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求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稍稍恻隐,从凶猛如野兽的抽插中对她温柔一点:宝宝求你
虽然很别扭,但是喊着喊着就习惯了。最重要的是管用
因为当事人很受用,也就算是说到做到,再也没有像那夜一样失控狂捣。他压抑了自己恨不得把她肏成两半从中劈开的暴虐欲望,温柔而有节奏,带着她从慢到快,从无到有,从浅入深共赴性爱极乐。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就像他的阴茎本就是从她阴道中孕育嵌合的一部分,他的每次抽插都让她颤栗,他的每组冲刺都能引领她高潮。
只不过他的癖好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以至于沈琼瑛也执着地寻求过答案:为什么?非要叫她妈就算了,但喜欢被叫宝宝是为什么?
沈隐在床上跟她十指相扣:因为觉得被你宠爱溺爱着,很满足,很幸福。哪怕只是短短的性交过程中。
因为那些复杂和无奈,他这辈子在现实中注定没有可能成为她的宝宝;现在却不同,在性爱中成为了她的宝宝,他再也没有遗憾了,这让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被呵护、被爱着的。
每每阴茎被她的身体全方位呵护关爱着,再从她嘴里听到那动听的宠溺声,他就由内而外被宠溺感浸润,由身到心都觉得泡在了蜜罐里,想要在溺毙前不顾一切用精华回馈她。
沈琼瑛明白了,他固执地在性交中强调伦理,是因为想要夹带私货,把那些年缺失的亲情全都寄托在性交中,获得满足。毕竟他从来都是在输出,却没有被好好爱过。
愧疚感席卷了她,让她心口都疼起来。于是她也不再抗拒了。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变质,他想要的亲眷温情这辈子已经给不了。如果这样能慰藉弥补,似乎那些词句也不再难以启齿。
又是一个纵欲的下午,她跪在地毯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撞击着,他的阴茎破开重重阻叠,而因为形状挺翘的原因,原本从正面跟她阴道形状弧度契合,现在这样反过来却刚好不停刮到她阴道后壁,像是犁地一样留下无法忽视的感受。
逼急了,她只能大声叫他:宝宝轻一点妈妈受不了
呵他愉悦地轻笑一声,到底是隐忍了下来,放慢了速度温柔律动着。
等到她适应了,他陡然加快速度,在她宝宝宝宝的呼唤声中,不给她机会再说出口,就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撞击,在她身体深处爆发了。
沈琼瑛歪倒在羊毛地毯上,身体虚脱,任他温柔地用湿巾为她清洁了下体。
浑浑噩噩的高潮余韵中听到他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
要去哪里?她疑惑,他不是该躺下来抱着她,喃喃地叙着话等她平复吗?
沈隐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去交材料,四点了,再不去来不及了。
材料?什么材料?
沈琼瑛想了半天,被肏到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来,她迎合他做爱本是为了今天,可是事到头来,她却完全沉湎其中,想不起来。
原来已经周三了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脑子,她感到羞耻而惭愧。
我跟你去。她从四五天的堕落中幡然醒悟,浑身哆嗦,挣扎着起来,穿好了衣服。
沈隐有些诧异,原本也有些担心她会跑掉,但看到她这样反而放心:没必要,我交完就回来。
沈琼瑛拎上包挽上了他的臂弯,似乎蜜糖情人一刻也离不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行,我不想离开你。她必须亲眼看到他交了材料,这样她算是仁至义尽,终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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