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想要她了,只不过是心疼她才没妄动,现在分不清是春梦里外,被她一下埋头在敏感处,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的粗硬隔着一层布料,弹跳着抵着她的脸。
是那种仅仅用脸感受着,都觉得下面会疼的粗壮度。
沈琼瑛还沉浸在自己终于被放过的轻松和被当面内射的羞耻中,埋头在他大腿上喘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嘴正对着危险至极的男性武器,和纪兰亭隐忍到发红的眼睛。
眩晕中她正颤抖着手指摸索衣襟扣子,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被纪兰亭拉开椅子,就势按在了地毯上。
纪兰亭此时就像吃了鹿血牛鞭一样,压制着她直喘粗气,以几头牛都拉不住的架势把她本就歪七扭八的套装给剥落了。本就凌乱不堪的蕾丝外套彻底敞开垫在了身下,下裙则被完完全全推到了腰部,露出微微泛红吐露着白浊的花蕊。
纪兰亭只是微微停顿,就急促嘶吼着解开了裤子,掏出了粗大到不像话的壮硕阴茎。
周宇泽至今不相信沈琼瑛是喜欢纪兰亭的。毕竟从他来看,沈琼瑛明面上的性格清冷矜持端庄馥雅,清高骄傲的人往往互相欣赏,说句大言不惭稍显自恋的话,沈琼瑛应该是喜欢他这种才对,事实上她初见他时那种隐晦的欣赏和眼缘,他是有所觉察的。
但沈琼瑛偏偏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却对纪兰亭藕断丝连旧情难忘。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纪兰亭那玩意儿大嘛,估计这点让她欲罢不能他吃味地打量着,就像一个骄傲的loser,就是不肯承受竞争者比自己优秀,于是把失败全推给了龌龊。
纪兰亭那玩意儿大,以往如厕不是没见过,但那时跟自己没关系。现在要肏同一个女人时难免有对比,又加上那玩意勃起后更显雄伟差距周宇泽突然有些迟疑:如果再放任他们俩搅到一起,这小骚货会不会被纪兰亭给睡服了,那到时候还有他什么事?
纪兰亭已经断片了,早就忘了自虐着给她捡项链戴项链那回事,此时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枇杷项链,越发笃定自己在做春梦毕竟瑛瑛已经很多天不理他,也坚决不肯原谅他了,不可能把那条项链还好好戴在身上。
是的,她把礼物全都还给他了,把她过去的十六年从他心头抽走了,再也没有他了。
想到这,他惆怅成了狗狗眼,随即决定更加珍惜眼前春梦里这个她,今朝有酒今朝醉,睡醒了再面对现实的不堪。
既然是春梦,他就随意发挥了,只见他一把扯落她已经快扭成绳子的胸罩,大掌在她胸脯两坨软肉上肆意揉搓,几下就把雪白的胸脯给蹂躏成了一片粉红。同时解开了裤子,把粗硬到不像话的大几把对准了她湿漉漉还流淌着精液的花缝:
瑛瑛我好想你!我就原谅我吧!梦里也行他摇摇晃晃地说着,一边毫无铺垫地把阴茎往里挤,一边委屈诉苦:你能感受到的吧?我这么爱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你却踩了扔回来
毕竟只是春梦,梦里就不用太在意做全套了,反正她也不会疼。
纪兰亭跟沈琼瑛每次做爱都是铺垫够了才往下走的,毕竟他下面已经粗到让他有点苦恼要不要去缩小配合她的程度。不得不说,如果是以往,即使酒醉麻木,被他这么来一遭沈琼瑛也会疼到整个人生生劈开。
或许是因为最近被做的频率太高了,她下面大概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已经可以很好地享受性爱的生理快感,不至于再被突袭的肉棒搞到强奸一样。
加之今天被两个人上吻下舔,侍弄到湿透,又被周宇泽按着来了那么一回,还留了不少精液在里面,纪兰亭现在这么强行挤入倒没有预想中那么痛苦,但也不算舒服就是。
肉体的不适勉强能忍,但精神上的屈辱却无法面对。
身上这个男人是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有所感觉的,她并不排斥跟他再发生关系,但并不是在现在这样对方烂醉失智、自己也迟钝恍惚的情况下,且还有一个比二人都清醒的少年冷眼旁观。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AV女优。
放开我你醒醒啊她用力反抗,可是纪兰亭醉后更是一身蛮力,根本推不开,硕大的龟头虽然一时不得其门而入,但那里滑腻泥泞,挤进去显然是早晚的事。
沈琼瑛甚至几次已经感觉到险被破开,硬是憋着劲往下阻挠,才没被他得逞,即使是这样,也被他一阵强似一阵的攻势给顶得招架不住,即使是绷着自己,也快要失守了。
而周宇泽就站在纪兰亭身后,此时已经擦拭完毕、整理好了自己,整整齐齐人模狗样地看着她挣扎,眼神闪烁而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帮忙啊!她又被纪兰亭顶了一下,巨大的龟头一下比一下刚猛,她下身在慢慢泄力,已经快要绷不住了他此时是真的不当她是个人,完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也是现在才知道,纪兰亭之前对她有多隐忍温柔,恐怕从来就没真正尽兴过。
这样强忍欲望对她温柔以待,之前她却因为他一时失态而全盘否定,说他从来不爱她,未免失之偏颇。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笔烂账的时候,她向周宇泽伸着手:快!啊把他拉开!她不能相信,这个刚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少年可以视若无睹,眼睁睁看着别人进入她。
然后她就看见斯文俊秀的少年冲她儒雅地笑了笑,说着狼心狗肺的话:
收回你刚刚终止我们关系的话,我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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