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宇泽半是试探半是映证,揣摩着她的心思喊了声妈,她才乖顺地嗪住了递过来的阴茎。
她很少给纪兰亭舔,因为他太粗了,完全含进去简直是虐待,会撑裂嘴角。
隐秘的内心把这根阴茎当做了沈隐,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为思念愧疚持续分泌,并源源不断顺着喉咙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又带动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泽的龟头越来越硬。
这些小动作也印证了周宇泽的猜测,她恐怕是真的对沈隐动了情。他心里略闷,不由又酸酸骂了句骚货,同时有些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宣泄着心底那一丝不忿。
呜呜嗯嗯沈琼瑛被他插到不时想要作呕,却被堵着嗓眼。每次想要呕吐他就抽出一些,让她呼吸平复,而等她舒缓下来,又更深地插进她的嗓眼,一步步发掘她的极限,让她泪眼汪汪、不断在深喉地狱中挣扎。
而喉咙的打开使得穴肉也同步打开,被纪兰亭尽根没入,那么粗的一根全都给捅了进去。
沈琼瑛一直在惊呼窒息的深喉中挣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儿给忘了,此时被胳膊样的阴茎猛地一捅,嗷呜一声惊叫,本能地绞吸着穴肉想往外排挤,同时嘴巴也拼命排挤,想腾出空间好好喘气。
可是前狐后虎都不能让她如愿。
纪兰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锲进她的花心里,两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贴合,毫无缝隙。
而周宇泽则被她挣扎时的唇齿刮到,又痛又爽,为了避免龟头受伤,也一下子尽根捅入了她的喉咙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长在了一起。
于是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阴茎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丝毫空间,她的嘴巴和阴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给塞满了,就像三个人本就是这样串烧般长在一起。
呜呜呜呜!她双手溺水般乱抓,在周宇泽小腹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醉酒后麻木着尚且如此抓狂,可见她身体里受到的刺激,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沈琼瑛确实要疯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两个塞子从两头狠狠塞住,两根阴茎像是各自穿透了她的食道和阴道,让她被前后贯穿。
巨大刺激之下,她呜咽着,穴肉和口舌都不由自主开始疯狂绞吸。
纪兰亭和周宇泽哪受得了这个?同时稳步抽插起来。
沈琼瑛很快就脸色驼红,涕泪满脸,在被穿刺的错觉中恍恍惚惚,随波逐流。
纪兰亭原本还只是推测沈隐,等听到那声妈就坚信是沈隐。
妈的,这块叉烧真不让人消停!这都多少天了霸占着瑛瑛,好不容易做个春梦,还要来跟他抢!
他有心上去打一架,可是刚想起身,就被沈琼瑛的膣腔夹吸着,顿时迈不动腿;胳膊挥舞了几拳,奈何又够不到前面。
于是他只能边肏边放狠话威胁:垃圾!放开你妈!她是我的!
周宇泽平时不会逞这种口嗨,但此时也眯着眼睛借酒挑衅:她是我的。说着还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往上托住,左右揉捏着两坨弹润绵软,直让她嘤嘤地哼叫起来,像是同步附和他的话一样,动听极了。
纪兰亭心头火起,可与之而来的,是她上面被刺激到极点后,下面越来越紧窒的吸力如同水泵般死死吸附着他。
他又是舍不得退出她的身体,又是享受这意外而来的惊喜。
最主要是,如果中断的话,他不确定春梦会不会破碎?她会不会消失?因为有无数次就是这样,她就像是机警的小鹿,每每他受到干扰,梦境就走了岔路,他就会失去她的踪迹,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遥遥无期。
算了,反正是梦里!抓紧时间跟瑛瑛亲热才是正经,那块叉烧只能在前面鬼鬼祟祟喝点肉汤而已!
他索性不去在意前面的沈隐,但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消失,于是化悲愤为动力,全都报复给了沈琼瑛。
刚才说到沈琼瑛像是串烧一样被两人牢牢堵在中间,几近窒息的同时,两个少年也不好受初时还能享受她唇舌的刺激,等到渐入佳境便觉不足,因为没有活动的空间,就意味着抽插幅度大不起来,但偏偏谁也不肯主动退后让步。
沈琼瑛被纪兰亭插得跪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卡得周宇泽的阴茎深陷其中抽不动,只能细微蠕动。他粗喘了几声,大手在她钟乳石般倒挂的乳房上搓扁捏圆,趁着她蹙眉躲闪,又用阴茎把她的身体往纪兰亭的方向怼回去。
而纪兰亭的手也有样学样,在她臀间腹下摸索,又抠上了她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揉弄,一边趁着她腿软虚软把她的身体又往前撞击了回去。
沈琼瑛阴道里的精液早没了,原本受不住纪兰亭的粗壮有些干涩钝痛,现在被插着的同时还被两人四手在乳头阴蒂煽风点火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伴随着这样的上下其手和横冲直撞,她的嘴角和阴唇很快沁出大量汁液,顺着二人的小腹一滩滩往下流,穴肉里不仅不再涩痛,反而瘙痒蠕动起来,被插得不止汁液横流,且随着阴道往小腹蔓延,往下肢扩散
初时她还只能在二人你进我退的夹缝里求生存,到被四手照顾着各处敏感后,那种满足感逐渐涟漪样波及扩散到了全身,让她跟着二人的频率,不由自主前后耸动。甚至连过于粗大的阴交和过于深喉的口交都给予了她更粗犷的刺激过于猛烈的索求终于
而那一虎一狐原本就以她的身体为战场角力着,此时尝到了甜头,越发你来我往厮杀不停。到头来早忘了斗气的初衷,反而你抽我插,有志一同让她吐露更多花蜜,散发很多甜腻
这样默契合拍的协作下,带给三个人的都是三倍的刺激和快感。没多一会儿,纪兰亭就爆浆在了她花心深处,喘息着缓慢抽插,任由一膨一膨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持续享受着后入射精的余韵。
周宇泽在她嘴里其实更早就想射了,几次停住不敢动,硬掐着自己阴茎的根部才没射出来,没办法,他可不想输给纪兰亭。幸好刚才射过一发,他忍耐着甜蜜折磨,总算是熬到了纪兰亭射精,这才放任自己在她小嘴里射出来。口爆的滋味儿,即使克制如他,也颤栗着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钟拒绝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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