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裹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动了动,又断断续续射出了几股,似乎无比享受射在她身体里、汁水交融的感觉,如同金鱼在水藻间摆尾,脸上带出了上瘾着魔般的陶醉。
这种体液结合让他的戾气稍微消弭,凑近她得逞地炫耀着:这下真的射进妈妈子宫里了,射了好多,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
她阴道里火辣辣的,下唇也咬出了血,她很痛,于是她轻描淡写就让他一起痛:你想多了,纪兰亭也射进去过,周宇泽也射进去过,轮完他们才到你呢。他不是一直要逼问她这个吗?现在他不问了她也要说下去。
稍微缓和的气氛又僵了起来,沈隐缠住她的四肢无意识收紧,勒疼了她。
她闭上了眼睛,无所谓身体上藤蔓般的窒息,却介意着身体里他蠕动的肉龙和涌动的黏腻,不顾一切收缩扩张着括约肌想往外排挤。
本来她的话语就如尖刀利刃,现在她阴道急不可耐的嫌弃排挤更是伤人,沈隐的脸色冷了下来,怒火加上摩擦,阴茎很快被她穴肉挤得又硬了起来,他顶住那股力道,逆流而上狠狠插回了最深处。
她闷哼一声,皱着眉头苦忍,额头全是虚汗,像是余力用尽,原本还挣扎扭动的胳膊也一动不动了。
他不甘心地又猛插了几下:为什么跟他们你就享受了,跟我你就只会演戏、欺骗、痛苦?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不说话,连气话都懒得说了,双腿反常地向两边撇开,像是敞开了欢迎他随便cao弄,又像是为了让他进出顺畅点、自己好受些。
沈隐原本借着她大开的双腿很是放肆了一会儿,几乎马上就要射了,她不仅不收拢,反而几乎把腿分成了平角,人也渐渐消沉下去了。他到底随时在意着她的反常,抽出时就不经意低头看了看,阴茎上满是白浊,间或夹杂几丝血丝,看起来她里面磨破了。
他强忍住那股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终归是无法做到最后了,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把她手腕的带子解开。
但她手腕已经麻了,即使被解开也使不上力。
他把她翻了个面,濒射的阴茎到底是耐不住遗憾,邪恶上移抵住了她的后穴:这里他们插过吗?射过吗?
沈琼瑛脑袋有一瞬间短路,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能指望一个她这样曾经保守古板的人,能接受菊花也能用来性交这种认知。
直到沈隐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挤,她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颗冷汗从头上坠下,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不行!那里不行!!!
话音刚落,获得满意答案的沈隐往前一挺,龟头就深入了她紧窒未开发的菊穴,她闷哼一声变了调。
但他到底认知不足,那点儿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事前准备,这种事原本就需要扩张,她不仅没扩张过还极度惊惧,肛肠里的黏膜本就脆弱,他刚进去半截,她就撕裂了,菊花要了命地收缩,像是一张樱桃小口不断咬合着他粗壮的阴茎。
这样绞到他发疼的紧窒,不用问都知道是第一次。沈隐一瞬间得到了极度惊喜。这处未开发的处女地终于让他拥有了她的某样第一次,极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甚至战胜了将要射精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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