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舔去牙印上渗出的血丝,一边不容置疑地往下沉没。在她每一个细胞都调动到极致的反抗抵御中,他性情里的执拗暴露无遗,他明明可以顺从自己的本能尽根没入,却用毅力延缓了整个入侵过程,哪怕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他依然坚持一点一点、极慢地把自己揳进了她的身体,并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绝望无助的表情。
他的一大半都侵入了她的紧窒,无可挽回。
出去!她不适地揪紧了床单,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阴道,不想让他进来。
可却似乎激起了他的斗志,她的穴肉蠕动着挤压他的龟头,让他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毕竟十六年没做了,太刺激了在被反复地进攻退败之后,他耐心告罄,改变了攻势,眼看就连龟头也快被挤出来,他腹肌紧绷收起了漫不经心,猛地往前一冲,整根生生撕裂开所有或湿润或干涩的区域,强硬地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她闷哼一声,双眼紧闭,像是被击中了要害的食草动物,在回天乏力后有一瞬间的自暴自弃,放弃了对身体的管控,短暂而痛苦地接受了被他完全侵入的事实。
她的内壁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却又因为过渡频繁的性爱而疲劳,分泌不出足够的爱液,又或许是因为跟他只有恨,她的身体也拒绝提供任何跟爱有关的东西。
于是随后她的阴道又回光返照般触底反弹,她的穴肉似乎辨认出了这根来者不善的阴茎,回忆起了它曾经带来过的痛苦折磨,于是疯狂挤压绞动,想要把这个可耻的入侵者排斥出去。
哪怕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唔他一手按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攥紧刚才啃咬过的红痕,想要制造一些疼痛让她放弃。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就像阴茎被纳入了膣腔机器,以一种疯狂的韵律绞榨他的凶器,想要让他缴械投降。
但如果任由她这么下去,或许不到十分钟,他就会射精,而且是在毫无抽插的情况下仓惶射精。
他怎么能在她面前局促溃败呢?这是不允许的。
何况他生理上享受着她的包裹绞榨,心理上却不满她的排斥嫌弃。
他眼神暗沉,手指肆虐,粗暴蹂躏着她的乳肉,在她胸脯留下了大量青青紫紫的掐痕,迫使她的身体转移了仇恨的注意力。
趁着她下面被迫放松,他重重一顶,彻底进入了最深处,撞得她宫颈口深深内陷。
啊!
她双目失神,叫声都变了调,听着有点凄惨。
随后浑身颤栗起来,捂住了肚子,排斥着那种酸胀的感觉,似乎想用手挤压腹部,用腹腔的内部压力把他再次挤出去。
他确实感受到了压力。
这次不是包裹在龟头表面的媚肉,而是随着压强挤压他龟头的气流和蜜水,甚至有丝丝缕缕被那力道
如果说刚才第一次抵抗让他觉得能坚持十分钟,那现在就恐怕只剩三分钟。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迫使她窒息中开口呼吸。
而他毫不留情啃上了她的唇,一丝空气也不给她。
这是一个近乎残暴的吻,剥夺了她所有的注意力,硬生生把前线从她下半身转移到上半身,获得了围魏救赵的的奇效。
放放开她艰难地左右摇头躲避他的唇,已经顾不上下半身的防御。
可是他吻得很疯狂,像是水蛭一样死死缠上了她,似乎对她投降的诚意仍觉怀疑。
她的脸色因为他的侵犯而泛红,却又因为被他扼住喉咙而苍白。时红时白,就像是程序出了什么错误,快要报废烧掉了。
鼻腔里那点氧气根本供应不上被他从口腔中夺走的,而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掌还在持续收紧,让她最终头脑一片空白,松开了按压腹部的手,松开了阴道,松弛了全身,彻底在苟且贪生中献祭自己。
他终于进出顺畅了,找回了十六年前的感觉,抽插得越来越娴熟,也就满意地松开了手掌:要乖,要听话。
她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性窒息还是被驯服的屈辱,泪水珍珠一样成串滑下脸颊,落在枕边。
他是在报复吧?报复她当年出走前曾经差点掐死他。可是她输了,他当年可以兴奋鼓励她继续,她却最终败给了求生欲。
想到这她心如死灰,麻木地呢喃:我不反抗了,你掐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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