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拖着行李箱,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嘿嘿是我!惊喜吧?
沈隐十分无语,心情不算美妙,毕竟原本单身公寓的状态,沈琼瑛过来找他很方便,现在多了个舍友,还是这货,他现在都不能说是盼着沈琼瑛过来,还是别让她来了。
那么多房间你跟我挤?沈隐难掩嫌弃:你去申请换个房吧。
纪兰亭大大方方地打开行李箱,在客厅到处填塞零食和生活用品:别啊,我特地申请跟你住的。
沈隐警惕地看向他:你发烧了?自家豪宅不住来住校?
纪兰亭翻出几本资料挤在他的卧室门口,讨好地笑:这不是成绩太烂了嘛,想奋发图强,咱也算发小,帮忙补补吧?
他其实也不想找沈隐,可是如果找周宇泽的话,还不知被坑成什么样。相比之下,沈隐起码人品可靠。
再者,沈隐这家伙对于经济方面自学不少,又没家业要继承,完全可以启蒙他开个小灶。
他深觉纪筠说得对,面子值几个钱呢?
当然,以上都是附带的。鉴于上次他已经把瑛瑛得罪死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途径了。这么算起来的话,脸就更不要钱了。
沈隐倒还真不好驱赶纪兰亭,毕竟两人已经没什么好打的了,甚至有那么点似友非敌的意思。
坦白的说,即使是以前,出于同命相怜,沈隐也从来没有盼着纪兰亭不好过。
帮帮忙哇,你也知道我处境很尴尬的,前几天差点被逐出家门,纪兰亭声音低落,面露不甘,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野心:就这么一无所有我不甘心,我不想再被人当做废物,过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沈隐柔软的神经,他冷着脸让开了门缝:进来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
她好像又发了烧。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为她一遍遍擦身,一丝不苟,动作极其温柔。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脆弱,尤其是她这样被人为折腾病的。
睁开眼时黑暗中只有自己,她麻木地躺在孤岛一样的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从不要进来到不要射进来,她的要求越来越卑微,可没有一样被满足。
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射在里面。
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
昏昏沉沉的脑袋,空荡荡的房间,漆黑无人的夜。
脆弱到了极点,她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
等到她哭到都快失声了,他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在门口脱掉泛着寒气的大衣,语气不悦:宝贝,你又不乖了。
沈琼瑛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上各处条件反射般开始刺痛。
在她恐惧的目光里,他脱得几乎只剩下内衣,坐在床头看她装睡,温柔为她擦干眼泪:哭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么?我又不是你,永远不会像你当年那样,狼心狗肺一走了之。
她一听他提起当年的场景,就浑身僵硬。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随意摸了摸,不太满意她的紧绷防备:看你吓的,我又不是禽兽,还能不顾你生病插进去?说着说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从她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痛感让她闷哼一声,咬紧了牙。膝盖和额头的刺痛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之争。
他摸到了自己被妥善保存的精液,满意地抽回了手指,脸上的温柔真切了些。
一边献宝一样给她展示自己的外出战利品,一边无奈又纵容地解释:我去给你买药了,还有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红薯,会流蜜的那种,你小时候发烧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我跑遍全城才在一家便利店买到了太不方便,下次还是囤一点在家,我亲手烤给你好不好?
听他忆往昔她心里有些膈应,偏了偏脑袋,错开他的喂食:我已经不爱吃了。
他没动,自顾自又把红薯皮剥得更方便了些,固执地放在她嘴边:吃吧。
见她仍然冷脸不动,他意有所指:瑛瑛你不该变的,只要你不变,还是过去的你,我就不会变,会一如既往爱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吗?
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如果早知道他这么没人性,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但事已至此损失惨重,如果不换回点什么,她不甘心。
沉船效应让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我疼,哪里都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