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淫乱的性,糟践的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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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瑜对待沈琼瑛向来谈不上尊重,从没有过现在这种坦率的沉迷和热忱。

这种真诚的渴慕是少年气的沈隐才具备的,因此沈琼瑛很容易就麻痹在完美体验中。

细弱的腰肢被手掌握住,一下又一下托住上下抛送。

每一次降落都伴随着更深的突入,让她意识越来越混沌迷朦,痴痴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她穿越时光跋涉世俗,来到小隐最臻完美的年龄。

不知何时胸前环住一双手,迷恋地捧住她一对绵软的白乳。

感受着胸前适时而来的揉弄,她不由舒服得哼出了声。

身后的人得到鼓舞,更是贴上她的后背,一边熟稔袭胸一边温柔亲吻。

沈琼瑛被他攫住了下巴,呜呜咽咽地口舌相交。

很神奇她错头又看到了少年的小隐,分不清错乱的时空。

直到温情打破,她的脸又被沈瑾瑜抢过去,捧住热吻,换成不同的味道。

就在咫尺之间,你争我夺地被轮着湿吻,是比轮交还要刺激的滋味。毕竟性交充满着原始韵律,而接吻却总是爱欲并重。

唾液似乎比酒还醉人,以至于她显得可怜又顺从。

他们争相攻占她的口腔,让她分身乏术应接不暇,暧昧的银丝顺着唇角拉扯不断。

被宛如3D打印的两张脸争夺注意力足够震撼,她几乎陷入窒息。

大脑更是迷惑不解:为什么有两个小隐?多荒唐啊!如果自己对面的人是沈隐,那后面这个又是谁?

即使再迟钝,也从那口舌唾液截然不同的滋味里分辨出了不对。

她是三人里喝得最少的,药物也只有一种会起作用。

何况她身体底子不好,调理时间还短,本身对于食物药物的吸收就逊于常人。

因此她能清醒过来倒不算意外了。

思维挣扎的过程有些痛苦,但她终于从两个面容里找出了不同,想起刻意逃避着的现实——带给她无限黑暗的沈瑾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精力不足以深入清点影响和后果,只是本能感知禁忌又羞耻,意识到正在发生了不得的事。

换两个人她还不至于这么警醒,但沈隐和沈瑾瑜,关系实在微妙,这样的淫乱根本不被允许。

“放、放开我……”她在沈隐的亲吻中艰难发声,胳膊抵挡着沈瑾瑜的胸膛,下身也沉住不动,紧蹙眉头不愿再配合。

浑身写满了抗拒,恐惧的眼神却独独针对沈瑾瑜一人。

就像是被打碎的赝品,沈瑾瑜僵持片刻,已经被她从怀抱里趁势挣脱。

性器分离,原本无限放大的性快感戛然而止,她的脑子也稍稍恢复了不大灵光的思考。

满地狼藉的衣衫,和淫乱的两男一女,简直令人道德炸裂!

尤其两张肖似父子同源的脸,残酷挑战着她为人的底线。

脸色变得惨白,跌跌撞撞向沙发爬去,想要穿衣遮体。

没想到最先截住她的却是沈隐。

他喝得最多,又旷了好一会儿,已是箭在弦上忍无可忍了。

堵在她的前面,阴茎对着她的鼻尖,“妈……别走……帮我……”

他那里高高翘起,原本干净的淡粉色憋到发红,还不住弹跳颤栗,急需宣泄磅礴的精力。

如果说一开始就面对这混乱,沈隐还能生出警惕克制,现在已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热身”,就像吸毒到一半,欲罢不能了。

沈琼瑛来回躲闪,沈隐却锲而不舍,她狠掐了他一把:“你放清醒点!”刚才一系列动作已经耗费了她不多的体力,说不了两句就气喘吁吁:“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沈隐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愣在原地。

他其实算是自制力极强的,但第一次尝试这种药,在确认了是她之后,就彻底摘掉了金箍,再也戴不回去。

之后的一切,以及多余的人,就因为居心叵测的恶意而不可控了。

沈瑾瑜介入,不仅是因为久违的勃起恰逢其会;更是因为嫉恨沈隐得到了那份特殊,想要玷污毁灭。

他想报复!想恶心所有人!

这份爱恋跨越世俗提纯结晶,再珍贵又如何?一朝汇入渣滓,那就什么都不是。

爱情太奢侈了,大家都当渣滓就好了。

沈琼瑛哆哆嗦嗦才够到了上衣,就被一把揪住脚踝往后拽,重重从沙发摔回地上,只来得及把衣服攥在手里。

沈瑾瑜本就是做到一半上不去下不来,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他从背后又欺身上来,动作比之刚才更粗暴了几分。

随着他勃起越来越持久稳定,他就越不需要再模仿沈隐。归根到底他的自尊也不允许。

刚才冷不丁被沈琼瑛戳穿逃走,他脸色铁青,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再萎——

还好,或许这两种新尝试的药物真的对他有用,又或者能给他最爱最恨的人添堵这缺德事太爽,虽然拔出后阴茎又失了锐意底气,但他边撸边幻想她刚才的热情,又坚挺了下来。

沈琼瑛愣了愣,心中一阵阵下沉——

她突然想到,就算她有力气逃离,真敢放任小隐留在这里吗?

现在的沈瑾瑜根本是个怪物!

因为这样的绝望,当小隐再次被本能驱使,试探送上阴茎时,她怔忪中,没有推开。

她抬头看着他,深感有口难言,嗫嚅了下唇。

他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煎熬,反当做默许,从终于开口的唇缝捅了进去。

“……唔!”本能想后退已经晚了,肉棒仓促,没有什么缓冲地破开舌头,碾过舌根,直冲嗓眼。

上面还带着他和她刚才交合的味道,又因为新的弹药而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就像危险而硝烟十足的火炮。

沈隐憋了半天,终于得到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放她走了,高高仰起了头,抱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抽插。

他今天真是失控了。要知道他一惯强势里带着温柔,可从来不会这样不管不顾肏她的嘴。

“唔……不……别!!!唔呕……”她嘴里塞满了他的粗大,抗拒的话音被捅成了漱口般奇怪的发音,淹没在咕嘟着口水的嗓子眼里。

身后的沈瑾瑜撸得差不多了,也把恢复了硬度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她臀缝之中。

她脑子嗡一下大了,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后的肉棒进入身体。

如果说刚才是稀里糊涂被肏了,那这次就是清醒清楚地被肏了。

她明明是抗拒的,却偏偏没有抗拒的余力。

眼睛因为深喉生理性发酸,四肢像是棉花一样绵软无力。

而她就像奴犬一样夹在中间,没有退路,哪怕她再清醒,也无力阻止!

这种时候,清醒反而成了痛苦的根源!

然而还来不及痛苦,身后的肉棒已经插得她无法思考。

酒中药物只有R粉会对她起作用,而这种药物的作用刚好是放大或混淆感官的快乐。

要不怎么说是字母圈调教必备?那足以击溃任何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当你还没进入性交时,你还有抽身而退的机会;等你因为性交而狂欢,那就只有沦为感官的肉奴隶。

在SM中一些边缘群体甚至会嗅着R粉去吃屎,都会觉得快乐上瘾!

对于大众来说,性交远比吃屎来的刺激,因此沈琼瑛硕果仅存的清醒很快就蛰伏下去,身不由己堕落投诚。

那感觉真的太舒服,就像是极痒的地方被不停搔挠,让她忍不住摇摆着臀部配合对方的韵律,沦为一条没有尊严也不需要自我的骚母狗。

下面舒服了,穴肉蠕动绞吸,上面也不自觉含住那根最爱的香蕉,主动舔吮吸啜。

原本倍感折磨的深喉,配合着身后的抽插,反而有了令人瞳孔放大的快乐。

一个要撞透她的子宫,一个要刺进她的胃,她眼神涣散,涎水蜜液横流。

嗓音里发出了幼猫一般,似惨非惨、诱人至极的呜呜叫声。

像是被虐了,又像是被虐爽了。

这种爆破般的快感甚于一切。她不由自主岔开了跪着的膝盖,以便沈瑾瑜进入得更深些,前面更是顺从打开了喉咙,主动吞咽沈隐的全部。

她的配合更甚任何药物,沈隐和沈瑾瑜很快就放开了顾忌,一前一后穿刺她两个洞。

不是没试过在沉沦前挣扎,只是换来了更剧烈的冲撞。反复尝试了几下,她再也不敢了……

而这样迅猛的前后夹攻也彻底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余力,她再也跪趴不住,像被玩坏的娃娃,四肢打着摆子翻倒在地毯。

但这插曲对他们并不算什么。

沈瑾瑜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掀到正面插了进去,一双匀停玉腿掰开无限,比刚才跪姿入得还要畅快,拍击出响亮的啪啪声。对于许久不行的他来说,这种传统的姿势和悦耳肉器声无比激励振奋。

而沈隐抱着她的脑袋不得其门而入,干脆骑到她脸上,毫不怜惜抽插“嘴穴”。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夹杂下克上后的先天敬爱,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也不敢的,他跟沈瑾瑜的区别就在于哪怕忤逆也总留有一两分克制。

而现在,都是动物,没什么不同。

粗暴,下流,发泄,玩弄。

但不知因为药效发作还是因为爱着小隐,她竟是在这样可怕的糟践中也生出了下贱快感,恍如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格而享受的M。

只见中间的女人双目迷醉,不复刚才的清醒,渐渐迷失在贯穿内脏般的肏弄中。下体狼藉,汁液被榨得飞溅四射,口中更是被肏出了大滩的食管粘液,滋润着肉棒尽兴肆虐。

她醉了,或者说她放任自己不去想,醉得泥泞才好。无能为力的时候,享受总比抗拒来的轻松不是吗?

脸色玉白中透着驼红,眉目潋滟多情,原本不可侵犯的出尘清丽被妩媚妖娆浸染透了,就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沦为人尽可尝的囚奴妓女,再配上脖颈上那把用意暧昧的项圈锁,足以让男人们前赴后继毫无保留死在她身上。

随着几乎带出残影的抽插,耻骨被撞得生痛,胃也几欲作呕,偏偏被禁锢在中间躲不了吐不出。凌辱来得越痛苦,身体反而越痛快。

手中原本抓扯住的衣服已经被她一攥再攥,皱成一团抹布,仿佛她那颗在情欲中上天入地、又于道德中无处安放的心……

“啊——”沈隐发疯般抱着她的头猛肏,再也停不下来。沈瑾瑜也爽得浑身发抖,低吼着掐住她的大腿根往死里撞。

终于两人又狠插了几下,肉棒失禁样持续缴出一股股白浆,顺着女人口角和阴道流泻而出。

她的膣穴喉管止不住痉挛,四肢也在高潮电波中颤栗抽搐。

直到这一刻灭顶的潮汐袭来,她紧闭的眼角沁出一串热泪,终于撒手,松开了一直救命稻草般赖以遮羞逃离的衣服。

没有廉耻,没有去路,没有明天,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她百般呵护着的爱恋,在这样的淫乱中也糟践得面目全非,不知何去何从。

第278章前后夹攻,场面失控(隐金鱼3p更加粗暴)

女人软泥样躺在地上,腿打着颤试图并拢,却最终没能成功。

五官精巧四肢幼细,海藻般的长发沿着雪白削肩铺了一地,有种献祭般的惊心动魄。

除了胸脯和臀部再无一丝赘肉,线条浑然天成圆润流畅,倒真像极了高定充气娃娃。

只是下体不断溢出精液,把整个臀部糊得浆糊一般,污染了羊毛地毯……

即使再廉价的充气娃娃,也没被这么不加节制地滥用过。

浑浑噩噩陷入昏睡,她以为这就是结束。

也许只是个噩梦,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错了,夜还漫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沈隐躺在她的胸口,舒缓着高潮后的空虚,含住她一边乳房依恋地吸,而吸着吸着就变了味儿,手在乳肉上越揉越凶,一边捏挤一边吸吮。

沈瑾瑜也不甘落后,俯身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叼住乳蒂轻咬,啃噬得乳头颗粒都膨大敏感,然后用舌尖抵住乳孔飞快舔舐。

一边被吸得红肿变形,一边被舔的酥痒难耐,敏感的莓果被两人饿狼一样吸裹,很快把她从短暂昏睡中强行唤醒。

只见两颗头颅在她胸脯抢食,色情至极。她的乳肉没有一刻停歇,被揉弄成不同形状。

她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沙哑着声音乞求:“别弄我了……我受不了了……”

可他们似乎更兴奋了,比刚才动作激烈百倍,想激起她更多反馈。

强盗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她越不想给,他们越要抢。

求饶也好,求救也好,求生也好,只要她活着就能肏。

两颗头颅配上宛如父子的面容,一边叼着乳头吸得老长,一边兴奋于她似痛非痛的表情……那种恶劣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幕荒谬又淫邪,让她生起浓浓的堕落感和罪恶感。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不通:她这辈子循规蹈矩从不出格,为什么要一再被这样的人缠上,经历这样诛心的罪孽?

她太累了,只能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们。

可伴随着这样的蹂躏,她只哪怕装死,也根本约束不了身体反应。

乳房胀鼓鼓挺立,乳尖颤巍巍如蓓蕾,下体更是不受控制涌出一股股热流,发出噗叽的声音,被爱液稀释了的精水就那么突破羊肠小径,被冲刷了出来。

这难堪又淫乱到极点的声音一出,让沈隐呼吸又粗重几分,原本腻在她怀里稍事休整的温情消失殆尽。

他不再顾碍她是否能承受,捞起她揉进怀里,阴茎胡乱戳了几下,很容易就顺着她析出“炼乳”的滑腻穴口入进去。

那里面,有沈瑾瑜的,也有沈隐的,还有她自己的,已经混成浓稠浆糊。

穴肉褶皱吸饱了靡乱淫汁,却又违背她本意,谄媚滋润着始作俑者。

身体严重失水,口渴的要命,她不自觉舔了舔口角,却没意识到唇周半干不干的,全是沈隐的精浆。

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想捅穿她的子宫!全都射给她!喂饱她!

掐住她的腰死死往自己胯部猛撞,阴茎进入到深度可怕的禁区。

“不要……不要……”她不断乞求。声音细弱,很快就湮没在下身响亮的哔啵声中。

穴肉早被他粗暴抻平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能阻止他危险又邪恶的进攻,他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那处甜甜圈型的软肉,尝到了头皮发麻的爽!

她的穴肉害怕地疯狂绞动,把他的阴茎几乎吸成了真空,而龟头每次怼进宫颈,都被那里内陷的小眼深深吸住,就像穴中穴,爽得他无视她的痛苦冲锋陷阵……

可对承受方来说,恐惧要远远超过快感。那不时冲进她宫颈口的龟头,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吸气,似乎子宫也因为害怕而收缩,小腹抽搐间仍随节奏上下颠簸……

她痛楚呻吟断续求饶,而他却体恤全无,爽得公狗一样粗喘,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乖巧,什么荤话都出来了。

“妈……你……你好浪……”伴随着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像个混蛋一样,把他敬爱的人羞辱成荡妇,他甚至抓着她的项圈禁锢住,每当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带往自己的方向,一边狠狠深顶一边下流冒犯:“小贱货!肏死你!让我肏死你!”

俨然变成了另一个沈瑾瑜。

这就像破窗效应,她已经堕落了,沦陷了,失格了,男人就会倾向于更糟糕的践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泞,来满足得寸进尺的性勒索。

尤其是原本对她有着滤镜而束手束脚的小狼狗,一经释放,往往反差巨大。

沈隐本性跟沈瑾瑜相似,对她充满了掠夺欲占有欲。

对她长久以来的克制礼遇,有一半是她亲身教导下的耳濡目染,想变成她期待的“君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因为愧疚而赎罪。

沈隐从来不是真正的绅士,那只是用来讨好母亲的生存之伪。段楚楚逼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事实上,他最兽性的生殖器给了沈琼瑛,最柔软的腹毛也给了沈琼瑛。

但她身边情人前赴后继,他从未真正完全拥有她。他的身心在长久不安中备受煎熬。

现在酒和药把洪水猛兽尽数释放,让隐忍压抑得以奔腾宣泄,负面情绪决堤而出。

她红着眼睛眼泪不断,哀怨而痛苦地看着他。

他若有所感,却敌不过邪恶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捣愈勇,甚至直想破开那道神圣之门,肏进他的孕育源头。

身后的沈瑾瑜迟了一步,从背后合抱,跟她耳鬓厮磨。

“滚!”她没忘记这一切拜谁所赐,红肿的眼睛里藏不住厌恶,声音则透出浓浓恐慌。

他们已经轮流和她……还要怎样?一定要同时狎昵提醒她有多恶心肮脏?

他们跟她都有血缘,又互有血缘,那血缘羁绊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但凡能有点力气,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承受这折磨!

沈瑾瑜眯了眯眼,盯住沈琼瑛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血液里狂啸着要叫她痛!只有痛她才能顺从!

蓄谋已久的肉棒抵住了她后穴可爱的小褶皱——他以为可以拿走她另个第一次,极度跃跃欲试。

曾经无数次顾忌着而没付诸行动,此时的他经历过阳痿,勃起状态不稳定,身体就像将沉不沉的破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想把未竟的遗憾都尝试一次。

“不行!——不!——啊!——”她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打起了寒颤。

好在他似乎只是无意间碰到,阴茎又移走了,在二人交合处磨来蹭去,似乎只是等待候补接力。

伴随着沈隐这半天的抽插,阴道里不断涌出白沫般的润滑,以花穴为中心,不要钱般喷洒辐射,很快糊满她臀部。

沈瑾瑜的阴茎就在她穴口伺机而动,不断搜刮着她被榨出的白沫,不嫌脏地蘸着那些又腥又骚的混合体液,直到整条阴茎都糊满了,变成滑腻腻一条,立马暴露狰狞的野心,朝后面那朵毫无防备的小花无情戳刺。

这一次,再无任何试探游移,不容置疑地往里挤。

“啊啊啊!”她凄厉地叫破了音,比之刚才恍若断气的声音,像是回光返照。

他从来都是这样,能暴虐占有就绝不会给她扩张适应的机会。他甚至希望她流血,这样更符合他对“第一次”的期待。

可惜的是,即使她的菊穴秀气至极,只容纳了他一小半,到底也没有流血。

倒是他,再不强硬点,都快被挤出来了。

她体格弱盆骨小,小腹前后空间总共就那么大,而沈隐还沉醉于肏她的宫颈,每次那狠劲儿,都连累得他不进则退,差点被挤出来……

且沈琼瑛紧张恐惧,菊穴痉挛收缩,不断“咬紧”他的龟头,“勒”得他差点缴械。

他硬是把快满格的射意憋回去,直到游刃有余了,这才拿话哄着她:“别怕……乖……第一次……放松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实际哄着哄着,却趁着她失去戒备,发狠全力刺了进去。

沈琼瑛又是一声惨呼,手指在空气中无力虚抓,随后彻底失去了平衡,软倒在沈瑾瑜怀里,只能不甘心地任人鱼肉。

剧痛倒不至于,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第一次。但两度在松弛中被他骗袭,她无论生理心理都饱受折磨。

那一下的力度,但凡有余力她会立即弹跳起来,但此时的她只能空洞睁大了泪眼,嘴唇哆嗦倒吸着气,绝望承受。

沈瑾瑜用手一抹,遗憾于仍未见血,好在她“破处”的失态也让他深感快慰,恶劣地就着她的臀瓣加速抽动。

几乎没被开发过的菊穴,冷不丁被粗暴对待,她的肠道疯狂蠕动,连带着括约肌也痉挛着,刺激得沈隐也不管不顾发起总攻。

从里到外,没半点空间属于自己,全都被入侵者殖民,沦为亵玩的容器。

两根肉棒凌乱地竞争着她体内的地盘,没有任何章法,横冲直撞着她的穴道和肠壁,都不肯吃亏,想把对方挤出去。

她泪水口水很快糊了满脸,把嘴角的精斑都给冲化了,糊到了头发上打了缕。

口齿不清地控诉:“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再这样,她会死的吧?

可她不知道,这副残败的样子最能勾起男人邪火,对方恻隐全无,反生出些狎亵奇想,鼓噪不断。

“好……温柔点。”沈瑾瑜目光幽深,忽然调整了步调,和沈隐同进同出。

看似妥协,实则因为频率的一致,力度反而增大了。

两人一齐固定住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退缩扭动的机会,齐头并进,重叠的啪啪声响亮到令人心悸!

光凭声音,完全无法想象中间单薄无助的女人承受着那样力度的刺激!

“不……不……”她奄奄一息的呐喊,唯自己能听到。

小小的幽谷被两人互为犄角般几乎顶穿,女人呜咽哆嗦着,肌肉和神经被肏到失控,尿液肠液爱液失禁得一塌糊涂,烂糟糟淋下。

那激流力道之大,直滋进了毫无戒备舒张着的马眼里,两股精液也打着激灵飙射出来。

第279章两穴双插,纵欲忘情(隐金鱼3p甜h)

沈琼瑛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还能这样。

穷尽她对性的匮乏认知,也想不出这么多花样。

当初沈隐走后路让她流血,她半分快感也没有,只以为那是单纯的伤害。

可眼下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又或者因为酒精和药物,疼痛不适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不敢细加体会,但确实莫名激荡,失禁得一塌糊涂。

两穴都灌满了精液,又满溢出来,模糊了楚河汉界,使彼此界限暧昧。

极致的刺激根本不是纤弱的身体所能承受,她的自我保护机制频频示警,使身体在崩溃的边缘松懈下来,再次陷入昏迷。

然而眼下即使她是一具尸体,他们也绝无可能停下来放她安宁。

只因这样淫乱交叠,联成一体,个中滋味不仅仅让她濒临崩溃,也令男性快感加倍。

两个穴道都因为她的恐惧而绞缩到极致,吸得阴茎欲罢不能;且因为承受了双份快意,她也回馈了双倍应激,这是多么美妙的成就感?

尤其对于缺乏自信的沈瑾瑜来说,他如今感官刺激还在其次,最需求的就是性事上的心理满足和成就感。

很明显沈琼瑛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愉悦了他。

她越是欲生欲死,他们越是欲仙欲死,越想令她生死不能。

基于这种默契,谁都没舍得撤退,很快在她蠕动着的穴道里又旗帜鲜明、硬如烙铁,紧锣密鼓动起来。

原本上一轮还因为她太紧,勒得阴茎有些痛,这次有了丰沛的汁水,紧还是那么紧,却爽快丝滑多了,于是阴茎进出的频率力道和深浅都不断刷新纪录。

之前两根阴茎互为犄角,才只入到七分,现在硬捅到根部,可想而知穴道尽头的肉膜遭受何等拥挤的践踏。

那感觉太强烈,连昏迷都无法逃避,做梦都在延续着!纵然身体想自保,骚扰却一阵强似一阵,昏睡还能有什么用?

当梦境跟现实相差无几,全然对应着他们的放肆奸淫,这种神经衰弱式的昏迷完全无法达成身体自保的机能,沈琼瑛不堪其扰睡睡醒醒,屡屡被欺负到嘤嘤哭泣。

她真的好痛苦,就像囚徒,一面被审问到疲劳的临界,一面被强光照射眼睛。

而身体自我修复的一再打断,也使她状态更差。

眼神恍惚,意念薄弱。

被夹在两个复制粘贴般的男人中间,时刻被提醒着他们渊源匪浅。

他们兴奋忘情时脱口而出的“妈”和“姐”更是把她逼疯。

而这些都比不上身体在极限拉扯下的反应要难堪!

难受中夹杂着欢愉,粗暴中挑战着极限。

体内的空间被挤压到没有,他们还在持续深入,各凭本事各自为政,极尽角度往她尽头里捅。哪怕没有路径也要凿辟贯通,那势头像是暴力开山者,要把她中间阻隔的薄膜也破壁捅穿。

如果说以往性交是蹦迪,过劳过量还能昏迷;那此时的性侵就是蹦极,衰弱疲倦仍被迫悬在空中极尽刺激。

每一下都刷新着阙值,把她抛往欲望之巅。

想昏迷都成了奢侈。

当做爱成了做虐,性交成了剥削,这种不间断高强度的性爱是要命的。

危险刺激,灵魂颤栗。每一次撞击都几乎令心脏骤停。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中间肉膜在被撕扯摩擦,被龟头攻击出你来我往的凹凸。

“为什么……”她不知道是在问谁,又或许单纯认不清状况。

毕竟她看起来糊涂又可怜,似乎被肏到神志不清了。

两根肉棒彼此挤压较量,她菱唇微启,倒吸着气,溺水的鱼一样抓住沈隐求救:“啊……啊……不要……唔……”

“要死了……要死了……嗬……”

“嗬……救……救命……救我……啊……”

谁来救救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她怕那种强劲的冲击,怕逐渐失控的身体,更怕自己变得越加不像自己……

沈隐不是完全没有感知,不是意识不到不妥。

可这类性药多少都有扩张血管的作用,配上烈酒就更火上浇油。

机械泄欲还好,而每次稍有不对,一想调动心力思考,就会头痛欲裂,心悸胸闷,血压不稳,眩晕难当。

出于身体自保本能,就像她不时昏沉一样,他每次警醒不了几秒,就会被迫趋利避害恢复原样。

在这样的堕落中,他连自救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亲吻她的脸颊嘴唇,给予她更多亲昵和抚慰,而胯下力道半分没落。

在这一刻,沈琼瑛是恨着沈隐的。

犹如被最不可能的忠犬背叛,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恶堕,再没了光亮。

哪怕情有可原,也不想原谅!

她被动应承着他的爱抚,目光黯淡而绝望。

沈瑾瑜见不得她眼里只有沈隐,哪怕是恨!于是他加速撞击,同时狠咬她的肩膀。

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像肉食动物一样,充满了掠夺和惩戒。

温柔与粗暴,恋人与强盗,微弯的香蕉对上直挺的甘蔗。

她的身心一如前后穴间的肉膜,被两人矛盾撕扯。

一边被爱抚着,一边又疼痛着,她只能夹在天堂地狱中间,痛并快乐着,漂浮再堕落。

两根肉棒渐渐从试探磨合进入白热化厮杀,游刃有余更胜之前。

间隔中敏感的肉膜被打铁样锤锻,她快心悸到死,根本不敢去感受骇人的细节,无助而混沌,反复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口水被肏到不间断分泌,还来不及吞咽,就沿着口角狼狈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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