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昭华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和卞小将军打成平手?”
“怎么就平手了?”刘季风摇着扇子大笑,“明明是昭华兄占上风!”嘴里炫耀着,心里却犯嘀咕:白昭华这么深藏不露的吗?还是说这台上的不是白昭华?难道陈国公找了个易容高手?可那眉眼间的神气可是和白昭华如出一辙呀……
“占上风个屁!”突然有人反驳,“快看!卞小将军要把那小霸王打趴了!”
众人探头一瞧,果然,台上的白昭华脚下一滑,剑尖也行错了方向,转而刺入地面!
“好!”大多数人本就提前买了卞成续赢,当即一片喝彩。
那边宋以鸣等人瞬间吸气,无一不脸色发白。
宋以鸣抢先冲到擂台边缘,欲要救下白昭华,才要跳起,台上情形骤然一变!
白昭华一手撑地,在对面剑尖划过来的前一刻,笔直地倒立起来!众人惊诧间,他却笑着一个翻身,纵跃着躲开再次刺向自己的长剑,居然一边倒退着躲,一边扯下了脚下的干净靴子,往台下一挥——稳稳砸到了不久前带头喝彩的几人头上:“虽不中用,但很中看,替你爷爷保管好了!”
那几人也是世家子弟,当即骂骂咧咧地拿下鞋子,可一看鞋底,全都哑然失语。
刘季风看这群人竟没发出嘲笑之语,好奇地凑过去,随即高声道:“娘嘞!昭华兄居然没穿比武的鞋子!”
那双靴子材质甚好,款式也漂亮,可鞋底却没什么防护作用,平时穿出去玩乐倒是舒服,可在如此重要的比试中,一般人是万万不会穿此鞋上场的。
擂台石面本就光滑,这靴子连防滑的铁钉都没有,比试时你来我往的速度快如闪电,岂不是很容易摔跤?
“这……”
原以为是卞成续把人家打趴下的几个世家子弟彻底不出声了。
台上,白昭华转眼又加入了激烈的打斗之中。
卞成续一看他那双赤着的脚,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双眼赤红地拼杀过去……
岸边的柳树一阵颤动,台上轰隆巨响,剑光闪电般倾出,逼得靠近擂台的人纷纷后退。
片刻之后,众人眯眼看去,就见那两人已接近湖边,其中的卞成续身上居然出现了几道血痕,他神色显而易见的急躁起来,却偏偏伤不得白昭华半分。
打到这种地步,输赢已见分晓。
白昭华的速度丝毫不见放缓,他逗人玩似地,负身而立地追击过去:“你的剑在抖,你的心不静!你开始怕我了?哈哈哈……”
卞成续手上青筋暴起,双目死盯着那股剑气,竭力一挥,横扫过去——竟再次被对方化解,而此时,白昭华彻底逼近至他身前,脸上却再没了之前的笑意:“卞成续,你的手又抖了,我就这么令你害怕吗?”
“闭嘴!”
“你这么生气,那我更要多说了。”他歪头看着他,“你自认天资甚高、无人能及,你不同流俗,而我等器小之人你不屑为伍。可你又着实矛盾,你视自己为君子,却又不愿屈尊与那些登门的寒士结交,你瞧不上为了仕途不得不献媚的寒门子弟。你看你眼界如此之高,那可知一山更比一山高?世人没有烂的资质,只有小的境界!”说罢,剑气横扫而去。
欲要去救人的宋以鸣乍得耳闻这段话,蓦然定在原地。
……没有烂的资质,只有小的境界。
犹如当头一棒,他捂着头,魔怔般念着这句话,直到有人嫌他碍事,一把将他扯了下去。
同一时间,被剑气击中的卞成续面容扭曲,鲜血从他嘴角蜿蜒而下:“够了!”他嘶吼着,也不顾剑气威慑,拼力一击,竟有玉石俱焚之势——
两把剑“哐”地碰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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