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白昭华气得瞪大眼睛:“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是怎么回事?”
宋以鸣看他还有力气发脾气,就知道他没受伤,迅速松了口气:“你放心,我没告诉义父,我是一个人过来的。”
白昭华更气了:“你跟踪我?”
宋以鸣解释:“我是不放心你!”
“喂!”那边,胖大汉终于看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他们,“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是要在我们大爷脑袋上叙旧吗?”
白昭华一听,瞬间又想起不久前的屈辱,染血的马靴碾了碾那脑袋,随即一个猛踢,踢球般将那脑袋提到了胖大汉的怀里:“这么稀罕,便还给你们!宋以鸣,给我把门关上!”
对面众人早被那飞来的脑袋吓得四散开来,那胖大汉也恶心得不行,想扔了又觉得不尊重,只好赶忙将那脑袋好好放下,酝酿出几滴眼泪,扛刀喊道:“今日大爷遭人暗算,二爷重伤,我胖爷临时接任大当家之位!今日必为大爷二爷报得此仇!尤其那个白袍少年,老子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脑袋悬在外面的树上,挂他个三天三夜!告慰大爷亡魂——”
“胖爷,”一个喽啰忍不住凑过去,瑟瑟发抖道,“那个新来的男人,小的看着面熟,去年我去京城找一个兄弟吃酒,在国公府门口见过两次陈国公,那人……好像两次都随行左右。您说,咱们不会……”
那人面色骤变,马上给了他一巴掌:“狗屁!这世上像的人多如牛毛!且说他们不可能是,就算真是,那、那更不能让他们走了!”
陈国公白宏晟是朝中宰相,两朝元老,官做得很好,可世人都知,他有个不得不说的缺点——对儿子是出了名的溺爱!
然而,这缺点从不影响旁人对他“举贤任能”的评价,是有个重要原因的。
京中但凡有个一官半职的,都会为子孙谋个好仕途,更别说陈国公这等大臣,他想让儿子做官,可谓是易如反掌。可如今小公爷已十七岁有余,竟没个一官半职,这其中原因,那胖爷恰好知道。
当初他跟着大爷去见县令,吃酒时,就听县令吹牛间隙说起上头许多人物,对那陈国公印象最深——陈国公怕儿子为官后闯出祸事,自己维护起来必定要违背天地良心,于是看儿子没这个志向,便也不让儿子做官,兢兢业业忠君报国,如今唯一的目标,就是告老前为儿子谋个免死金牌,哪日儿子真闯了大祸,也能免除一死。
对孩子这样的溺爱,整个大魏都找不出下一个了。
这小白脸要真是陈国公的儿子白昭华,那他们就算此次跑了,那陈国公也定会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把两个县的官府全部拔掉一层皮,恐怕叮过他们的蚊子,都不会放过!
因此,无论如何,他们今日都必须杀干净了这些人!
一个小喽啰自听了陈国公名号就心中不安,准备溜出去报信求援,才溜到窗边,被刚关好门的宋以鸣一脚踹下!
与此同时,那胖大汉已经吼叫着朝白昭华冲过去:“杀了他!给我一起上!”
“承霄,把我扛起来!”白昭华说着,已经踩着一旁桌椅飞身跳坐到承霄肩头,承霄眼里惊讶,可此时又顾不得其他,忙抓紧了身上的少爷:“白公子,你要小心!”
话落,就见肩上的两条长腿朝前后左右踢扫出了几道残影,白昭华边砍边踢,一连击退了两波人,他气喘吁吁地骂道:“个个都是八尺大汉,我在地上踢太过费力,有你托着刚好!杀死这群八王羔子!”
承霄顿时恍然,那些人中的头目,大多都高得宛如巨人,打起来不好手脚并用,这样来打,确实方便。于是他一手挥剑,一手掌着他身子道:“白公子,你还会长高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