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他们对omega知晓得彻彻底底,可omega对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个星期,岑真白应该过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可料想不到,意外永远比计划来得更快。
从二楼到客厅,某一个瞬间,他们的脚步不约而同地猛然一停。
因为他们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alpha信息素猛地炸裂开来,犹如海啸般一般吞噬了整个别墅。
alpha释放信息素是循环渐进的,像这种浓度在几秒内飙升超80%的,代表alpha已经无法控制了。
江嘉能看着还行,只是皱了皱眉。
可岑真白已经都点站不稳了,他握着自己的脖子,喘不上气,像是有个塑料袋套在他的头上。
江嘉能看情况不对,连忙拿来阻隔器帮岑真白戴上,覆盖了后者的腺体与口鼻。
浓烟滚滚瞬间变为清新空气,岑真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冷汗都出来了。
alpha释放少量信息素,是试探。适量,是勾引。过量,是强迫发情。
正常情况下,岑真白应该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才对,像春药一样,他会失去理智,身体会发软,内部会变得泥泞,本能会控制不住地去找这个alpha。
但现在不对。
霍仰很抗拒他,信息素里边全是“压制”与“厌恶”,直接导致了他的反应也不对。
“霍仰发病了,”江嘉能道,“和我来。”
岑真白没有多少犹豫就点了头,爽快程度让江嘉能都意外了下。
推开房门,饶是带着阻隔器的岑真白,都能闻到那股强劲的味道。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霍仰的信息素这么告诉他。
房间很大,两人最后在床边找到了alpha,霍仰指尖紧紧抓着床单,手臂青筋暴起,衔接的那一块布料已经被撕扯烂了。
岑真白还注意到,alpha的腺体处像是中毒了,一块像淤血一般的东西团在中间,很多黑红黑红的血丝顺着往外,消失在衣服底下。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霍仰“唰”地抬起头,狠狠盯过来,他前额的发梢有点湿。
明明还未成年,可浑身的气势已经把常年住在炮火中的霍启的学了个七七八八,此刻极像一个双手沾满了血的疯狂杀人魔。
江嘉能知道年轻一代的小孩压根不相信什么高匹配度,就比如霍仰,总觉得自己能压过本能。
她把门关上,对omega道:“我待会要解开你腺体上的阻隔器,你尽量忍耐一下,受不住了就和我说,好吗。”
霍仰原本感觉自己在被火烧,痛,哪里都在痛,那把火沿着衣服烧掉了他的皮肤,吞噬他的内脏,他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听到骨头崩裂的霹雳啪啦声响。
就这么烧了二十分钟。
可忽然,他被一盆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火灭了。
紧接着,他被放进了一浴缸冰水里,随着浸泡,身上的痛感渐渐消失了。
一阵晕乎后,一团暖乎乎的云朝他拥过来,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包裹着,他手脚发软,舒服得眼睛都要闭上了,美妙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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