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仰最不喜欢的夜晚则要来了,他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咔哒”。
仔细算了算,他已经痛了十天了,最近这几天起床,他都是全身过敏起红点,一天比一天严重。
就今天早上,他甚至下不了床,还是林子坝过来扶着他。
还剩两天,霍仰闭了闭眼,撑过这两天就行。
临熄灯前,岑真白过来送衣服,他这次给了比平常基础上还多十张的阻隔贴,应该……能行吧。
到了霍仰腺体问题这,他话都变多了:“你别硬撑着,好吗?要是疼,就让林子坝联系我,我和老师说一声就来了。”
声音那么软绵绵干什么……霍仰瞥开眼,“哦。”
岑真白回去睡觉了。
今天挑粪水特别累,他几乎一躺上床就进入了梦乡,被吵醒时不是广播的音乐声,而是一阵敲门声。
大家都正在熟睡中,一时之间反应迟缓,宿舍老师直接拿钥匙开了门,班主任冲了进来,“真白,真白在哪?”
岑真白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
班主任:“霍仰好像出问题了,你现在得去看看。”
早上五点五十分,距离起床还有十分钟。
岑真白衣服都没换,趿拉着拖鞋就往alpha宿舍赶。
走到一半路,岑真白就闻到了霍仰的信息素。
传了这么远,不难想象宿舍是什么光景。
而且,他敏锐地发现了点不对,霍仰信息素里边的“厌恶”意味,几乎没有了。
岑真白猛地停住了脚步,他掏出阻隔剂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喷。
他到达alpha宿舍的时候,真是热闹非凡、灯火通明。
所有alpha都被这股霸道强势的信息素闹醒了,并且部分出现了呕吐头痛的症状。
他们全跑到楼下的空地,老师们也被紧急叫起床,商量着把这些alpha安置去哪里。
因此岑真白几乎是被所有穿着睡衣的alpha盯着进宿舍楼的。
“我操……霍仰这味,我真顶不住了,我现在感觉一台电钻在钻我的太阳穴。”
“不是,omega现在进去不是送死吗?”
“被标记呗,不然你以为霍家养着干什么。”
标记,就代表要发生点什么。
一个alpha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道:“怎么感觉有点色啊……”
“其实我也觉得……而且我这脑子开始不可控地想黄色东西,救命。”
“那omega也是挺可怜的,被那么多alpha盯着送去被标记,那我们就在楼下,待会动静大了是不是我们也能听见啊。”
“你别说了,要起了,我穿的裤子遮不住。”
岑真白自然不知道alpha们在想什么,他莫名变得口干舌 燥,越是靠近,就越是发烫,连眼 尾都慢慢变红了。
为什么霍仰信息素里边的厌恶突然没了?腿有点发 软,他甩了甩头,把混沌的意识又拉回来。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终于来到霍仰宿舍门前,里边的alpha似乎隔着门闻到了omega味,忽然门被大力撞了一下,门框肉眼可见地掉下一点石灰。
明明他什么信息素都没放,来之前甚至喷了阻隔剂,霍仰应该什么都闻不到才对。
岑真白喉结动了一下,他握上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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