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岑真白出了院,腺体上的牙印看起来已经没有第一天恐怖了,起码从淤紫变成了淡淤紫。
总之他等江嘉能走后,去看了镜子,也是被吓了一跳。
脖子仍然不能大幅度扭动,像落枕一样,得保持一个角度。
例如,别人从身后喊他,他得像煎饼一样整个人转身。
来接他的是陈叔,对方见到他明显是开心的,左问一句右问一句,回景山一号的路也已经很熟悉。
咪咪想死了他,从三楼飞奔下来,但到了人面前,又只是高冷地在他脚边转一圈。
岑真白在三楼遇到了霍仰。
霍仰似乎刚从洗手间出来,想回房间,可是,手握着房间门把手,身体却是别扭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看着反倒像在这三个门口徘徊了许久,最后慌不择路地抓住点什么。
岑真白态度一如既往,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礼貌地问:“要信息素吗?”
喁稀団-
这三天,虽然多余的信息素排空了,但也还有应激症,听江嘉能说,霍仰搬空了他的衣柜。
“不要,”霍仰说,说完了顿了下,又含糊补充,“晚点吧,现在不用。”
岑真白不放心,还是放了那么一点,只是他现在的腺体有点负荷劳作,放信息素都疼。
见没什么事了,他就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发 情期刚过,又坐了那么久车,他有点累,想回房间躺一会。
走了几步,霍仰破天荒地喊住他。
霍仰看上去很挣扎,嘴角抽动着,想说又不想说,半晌,他也不看人,毫不在意地问:“你,没事吧?”
没等岑真白答话,又听alpha道:“你别多想,没有关心你,就是见你这死样子,好奇问两句。”
岑真白点了点头,说:“没事。”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我咬了你一次,你咬了我一次,扯平了,行吗?”
言下之意就是让霍仰别因为这次临时标记,像之前一样恼羞成怒耽误他学习。
霍仰不懂岑真白的脑回路,后者是不是觉得在玩什么游戏。
临时标记,这是能你咬我几次,我咬你几次这样扯平的吗?
“……”霍仰深呼吸,咬牙切齿道,“扯你妈。”
察觉到alpha的暴躁,岑真白不说话了。
走廊一阵安静,可霍仰看着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岑真白也只好跟着等着。
“你……”霍仰欲言又止,“你发 情期过了吧?”
那三个字,几乎没有声音,就浅浅在舌尖上滚过。
“嗯。”岑真白坦然道。
霍仰皱眉,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观察着岑真白的表情,问:“你不记得了?”
岑真白一愣,“记得什么?”
霍仰“操”了一声,他盯着人看了几秒,之后抛下一句干巴巴的“没什么”就摔门进了房间。
岑真白有些莫名其妙。
房间内,霍仰闭了闭眼,耳朵尖就跟煮熟一样,那道静止的人影呆了几分钟后,愤恨地用后脑勺撞了下门。
岑真白不知道,临时标记结束后,霍仰的应激症状消退,身体也不疼了,自然而然地恢复了理智。
不然,岑真白以为他能安然无恙地离开alpha宿舍吗?
怀里有什么东西在乱动,霍仰傻傻地低头,嘴唇差点碰上omega的。
他一僵,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不是岑真白腺体上的标记,而是失去理智的omega双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