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罢了,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
他看到岑真白轻微皱了一下眉,嘴巴闭着,还是不说话。
……果然被他说中了。
不一会儿,岑真白道:“你说的对。”
嗯?
啊?
这下轮到霍仰闭上了嘴,他有一瞬的慌张,这就承认了?
岑真白换追求方式了?
那他该怎么拒绝?委婉的还是直接一点……?
下一秒,岑真白继续说道:“是很好的治疗手段,是我反应过度了。”
霍仰:“……”
岑真白还要道歉:“抱歉。”
霍仰:“。”
似乎是见他表情太古怪,岑真白斟酌着:“怎……”
“闭嘴。”霍仰咬牙切齿道。
妈的,又被这omega摆了一道,敢做不敢当,竟然玩文字游戏。
是要用这种大喘气的方式提起他的兴趣?
真是好手段。
岑真白整个人都坦然多了,他反正已经醒了,便出房门洗漱去了,任霍仰在他的床上睡。
哪怕是周末,他的起床时间也只是比平常晚半个小时,之后便开始背书做题,同在高中没什么区别。
有时候连陈叔都起晚了,但omega的身影八风不动地准时出现在一楼装水———装一大瓶,一个上午就不出房门了。
岑真白装水的时候,看到霍仰也起了,后者随随便便套了个T恤就出了门,估计是去晨跑。
中午吃午饭,岑真白固定了右角的位置,霍仰早就不再那么抗拒地非要坐最远的对角线,有时候坐在岑真白的对面,有时候坐在旁边,主要还是看alpha那天是从厨房的右边出来还是左边出来。
这天,霍仰就坐在他对面。
应该不是他感官出错,岑真白总觉得,霍仰非要把脚伸过来,贴着他的小腿。
他挪,霍仰跟,他撤,霍仰伸。
来来回回好几次,岑真白不动了,估计是霍仰捉弄人玩的新把戏,反正———
反正他也没觉得被冒犯,还……
还挺舒服的。
从心底上冒出来的舒适感,进而反馈到身体,就像小猫被挠下巴一样。
猫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但就是舒服。
霍仰支着个下巴,一双长腿没个正形地伸出来,完全侵入omega的领地,碰上的那一刻他才觉得手心的痒没了。
他抽空看了眼对面,岑真白垂着眼,安静地吃着饭,omega吃饭又小口又慢,感觉嘴巴只能塞一点东西,那怎么吃其他大的东………
操。
霍仰眉心一跳,闭上眼不动了,像机器人故障一般。
岑真白疑惑地看过去,起码故障了几分钟。alpha才睁开眼,愤恨地放下筷子,侧身快步上楼,就是那个姿势,有点不太大方。
陈叔:“少爷?不吃了吗?这一碗都没吃……”
霍仰:“饱了!”
岑真白没受影响,继续嚼自己的,只是,alpha仅仅离开半分钟,他就不舒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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