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也有几天没看自己的伤口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景。
之后脖子上没了触碰,alpha不说话,也不让他抬头,好似就这么看。
岑真白忍不住,微微抬眼,努力往桌子上的智能时钟黑屏看去。
alpha的确就只是看着,吻 $ 痕和牙印已经消下去很多了,只是那两个神似吸血鬼留下来的洞在雪白的后颈上依旧明显,他说:“放点信息素。”
岑真白有些疑惑,难道霍仰是想看腺体是怎么释放信息素的?可信息素是没有实体没有颜色的。
应该是还有些疼,霍仰看到omega后颈上的皮肤有些发 $ 抖,很快,他就闻到了雨后青草味。
他细细闻着,其实每一个信息素都是有序列号有学名的,具体的就直接是什么“橙子”“柠檬”“玫瑰”这些。
有些比较抽象的,像他的浓烟味,在登记上写着是“燃烧”,具体是温暖的烟熏气和苦甜交织的树脂味,伴随着强烈的木香。
而且每一种木头燃烧起来都不大相同,他这则是松针与松枝燃烧的味道。
霍仰问:“你信息素的学名是什么?”
低着头,omega的声音听着有些闷闷的,“……雨后草。”
alpha终于收起手,“行了,你回房间吧。”
岑真白站起来走了,他也是在洗澡、水流滴在他头顶的时候突然醍醐灌顶的,霍仰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应该是在看他的腺体好到什么程度了,能不能现在就咬多一口。
十点,岑真白来到双人房,之后霍仰进门,后者看起来似乎已经接受了,信息素闻起来虽然还带了点烦躁,但已经好了很多。
一切照旧,岑真白关灯,他闭上眼。
只是没过几分钟,隔壁床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秒后,他身上的被子被掀起来。
岑真白吓了一跳,他用手肘稍稍撑起身体,茫然地睁大眼,却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霍仰……?”
腰 侧忽然被触碰,他生理性地dou了一下,手肘情不自禁地往后抵住,“霍仰!”
没有用。
omega被箍着腰,不容置疑地被抬起,往旁边挪了好几下,至此,霍仰完完全全躺进了岑真白的被子里。
“叫什么,”霍仰语气听不出情绪,“治疗而已。”
曾经他随口一提的,现在真成了更加顺理成章的理由,霍仰说得底气都足了些。
他的确很迫切,但这个迫切里,又带着更多的心急和瘙 | 痒。
闻言,岑真白不挣扎了,他安静下来。
只是……
他动作上是安静了,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更别说睡觉了。
上一次他是睡着后alpha才过来的,这次却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另一个人气息与呼吸声强势地打乱他的。
岑真白实在是不习惯,他加大了信息素的量,和身后人商量道:“你能稍微离我远一些吗?”
至少不要偶尔碰到吧?把人烫得一个激灵。
“不行,”霍仰说,“你睡着之后就没味了。”
岑真白闭上眼,不说话了。
算了,把霍仰当成超大只老鼠吧……
霍仰觉得自己今晚应该是睡不着了,除非他的腺体立刻变好。
岑真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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