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道障碍,其中包括一道双重障碍和一道三重障碍,即总共15跳。
骑手在比赛中每打落一个横杆,罚4分;马匹在障碍前不跳或者不服从骑手的控制,罚3分;骑手第一次落马,罚8分。
骑手没有按号码先后顺序跳跃障碍、第二次落马、马匹出现3次拒跳、比赛用时超过限制时间等等,骑手将被淘汰。
霍仰是第六号,前边五个人依次骑着马出场,林子坝和宋迟彦看得那是一个糟心。
林子坝:“这个必碰杆。”
哐当,两个杆掉了。
林子坝:“这马下一个杆不跳你信不信?”
吁,马匹慢悠悠地停下来,无论骑手怎么赶都不动了。
于小鱼:“预言家啊你是?”
宋迟彦:“根据骑手的姿势和马匹的动作就可以大致分辨出来。”
四、五号稍微好一点。
霍仰出场的时候,观众场上终于热络了些。
alpha姿势标准,被马靴包裹住的小腿修长有力,马匹起跳的时候身体压低、核心绷紧、大腿夹 $ 紧。
怎么说呢……岑真白不懂马术,但一看和别人就不一样,连观赏性都高多了。
林子坝:“最后一跳,我看看……完美落地!”
满分。
接下来已经没什么好比的了,不过林子坝和宋迟彦还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还有赛马,两个分合起来第一那才是冠军。
于小鱼好奇道:“霍仰赛马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林子坝道,“霍仰赛马比障碍赛还牛一点,他就喜欢速度。”
哪知,这反倒成了flag。
岑真白坐得前,十多匹马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的时候,猛地刮起每个人的头发,甚至感觉被带得往右边挪了几厘米。
啪哒啪哒,那是马蹄用力蹬地的声音,场地逐渐弥漫起沙尘。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看赛马,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壮观与精彩。
只是跑到第二圈的时候,忽然,他看到霍仰的身型踉跄了下,整个人一晃,差点掉下来。
“卧槽,”林子坝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缰绳怎么会断?”
缰绳是骑手对马的唯一有效控制。
速度太快了,缰绳都不一定让马立刻停下来,更何况现在他手上什么都没有。
霍仰只能快速调整坐姿,大腿用力,尽量往下压低身体,他果断地丢弃了手中的烂绳,揪住了马的毛发。
但这可能弄痛了马,马受了惊,方向立刻偏移,扭动起来,想把自己身上的人扭下来。
受惊的马很难控制,也极其危险,裁判和保护人员都不敢贸然上前。
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霍仰没有惊慌失措,只紧紧皱起了眉头,因为马匹本来就在受惊状态,骑手恐慌只会加剧场面的糟糕。
其实正确做法应该尽快下马,但现在速度快,哪怕卸力滚落也很容易受伤。
岑真白听到自己身后的窃窃私语。
“啊?不是说霍仰的马术很牛吗?怎么回事?”
“是不是什么东西烂了?”
“但我看他也没掉下来啊,很牛的话不应该没了装备也碾压吗?”
“霍启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嘛。”
岑真白面无表情地听着。
——
霍仰已经落后别人一圈了,没了缰绳,这匹马不听他的控制,走得七零八落,他只能尽力稳住,在马停下来之前,不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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