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彦一眼就看见缰绳断裂处不正常,自然损耗的缰绳不会断得那么整齐,就像是有人提前剪开了一个小口子似的。
预曦正立●
裁判们也怕得要死,割裂缰绳这简直和谋杀没有区别。
谋杀霍启上将的儿子?
他们怎么敢!
“你们知道吗?”霍仰道,“只有你们找到了罪魁祸首,才不会当替死鬼。”
裁判们连连点头,保证一定好好查。
霍仰看见了站在最后边的岑真白,烦躁地啧了一声。
烦死,本来想好好表现一番来着。
不是什么,就是想让岑真白更加沉迷自己罢了。
至此,校运会结束了。
出了这么惊险的一件事,大家心情都不算太明朗,林子坝提议:“要不我们今晚自己聚一聚?”
于小鱼最喜欢凑这种热闹了,“我看行,干什么去?”
霍仰:“我都可以。”
宋迟彦自然也没异议。
于小鱼:“小白,你呢?你肯定也去吧?”
岑真白并不想去,但他总不好拂了这些朋友的意。
“晚上吃个饭得要吧?”林子坝道,“然后唱个歌?看个电影?玩个密室?喝点小酒——?”
他越说越兴奋,“或者霍狗你刚刚不是没冲过瘾嘛,咱们带小白和小鱼骑马?”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他们第二天还有课,马场远,来回都要四个多小时。
霍仰摇了摇头:“马场来不及,下次周末一早再去吧,晚上我来安排。”
有人安排那当然最好,大家都乐得当甩手掌柜。
大概收拾了下,五人打了两辆车去,只是,林子坝看到酒店时都傻眼了,“不是,咱几个聚来晚宴吃?”
他们平时大家族节日聚餐二十几个人才来的那种正式酒店!一般还得穿西装打领带那种!
霍仰说:“吃就是了,我请客。”
他还记得上次闵观生日,岑真白那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今天就让他见见。
他们下了车,鞋踩着厚重崭新的红地毯,每有人走一次,就会有人出来清理一次。
岑真白觉得这不是酒店,更像是金碧辉煌的城堡,大厅看起来六七层楼那么高,遥远的天花板上都是金灿灿的花纹与复杂的图案。
经理笑脸相迎,将他们带到37楼。
林子坝“啧啧啧”地摇头,“什么排场啊霍狗。”
只见经理将宴会厅的大门拉开,一个跟篮球场那么大的房间展示在众人面前。
宋迟彦:“这个厅我上一次来好像是林子坝的姐姐生日。”
林子坝:“你记得不错。”
水声朗朗,左边是一个小型瀑布,水流从三层楼高的真石头山上坠入池子,走上台阶,面前是一堵木桥,木桥旁边是一颗柳树,枝叶垂进水池里。
树上竟然还挂着一个秋千,能荡。
岑真白从桥上走过,看到一大群金黄色的锦鲤有序地游着,下了桥之后,地板上有着像蜿蜒河流一般的透明通道,从水池连到餐桌、经过他们、又绕过柳树,最后回到水池。
“可以踩上去,”霍仰在岑真白身后,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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