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亲得更用力,他甚至想咬下去,但他顾忌到岑真白是个omega,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还是太超过了。
岑真白摇了摇头。
见omega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霍仰的喉咙莫名涌上一股痒,犬齿也痒,他分辩着自己想干什么。
他想咬死岑真白,真的咬下去,见血那种,这有点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他忍着,从袋子里拿出刚刚从药店买的修复膏,用棉签沾上,轻轻地涂在岑真白嘴唇的伤口上。
岑真白不动,任由alpha弄。
涂完,霍仰侧头,亲了亲omega的侧脸,说:“下午见。”
岑真白点头。
霍仰坐上回alpha宿舍楼的车,他看着omega宿舍楼一点点倒退,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难搞,这才分开几分钟,他就又想见omega了。
谈恋爱,原来是那么幸福和苦恼的一件事吗。
过了两天,岑真白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了,他又找了个家教活,对象是个omega。
他还记得方涉情书那件事,他用终端和方涉说了下,说那个火漆印章掉了。
方涉紧张道:“你没看吧!”
岑真白:没有。
方涉便道:“那算了……我让我爸帮我送过去,你帮我扔了吧!谢谢你!”
岑真白回复:好的。
临近专业考,晚上他又被霍仰准时喊着睡觉,因此补课少了的时间,他都早起补回。
早上五点起,刷两个小时题后,刚好叫alpha起床。
连续几个星期后,omega的状态明显疲累了许多。
霍仰盯着岑真白眼下的淡淡青黑,皱眉:“你非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干什么?”
岑真白说:“想赚点钱。”
这个omega的家庭在富人区,给出的价钱颇丰,可以说是喻章的三倍。
霍仰说:“不去了,我给你,行不行?”
岑真白摇头。
课桌底下,霍仰牵住了岑真白的手,他有点后悔那时候喊岑真白“小穷鬼”了。
他承认,那个时候他太开心了,话没过脑子。
本来岑真白就自卑,而他还要在岑真白想给情书那时候说。
他沉默了几秒,道,“我没有嫌弃你,你没有钱也行。”
岑真白还是摇头。
霍仰又愁又甜蜜,为了配上他,岑真白真的好爱他。
而一个月后,跌破大家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每次大考,学校都会把成绩表粘贴出来。
这次模拟考出成绩,公告栏前照样人头攒动,只是“卧槽”声此起彼伏。
“白哥跌落神坛?”
“不是,大学两年,他没有一次不是第一的,连第二都没有过,这次怎么排第四去了?”
“还是断层第一,我们白哥牛的……诶他来了别说了。”
岑真白站在最后边,看到大家瞬间噤声,回过头来好奇地望着他。
站在他身边的霍仰也在看他。
岑真白的目光习惯性地往最顶看过去,反应过来后一层一层地往下落,最后久久地停留在第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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