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洗澡,凑合着睡了。
岑真白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在房间内打湿一点温水,细致地擦了遍身体,冷得他直打哆嗦。
而alpha来的时候,明显整个人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的浓烟味被洗刷成干爽的肥皂味,发梢还湿着,额发有点长了,顺下来,遮住一点眼睛。
霍仰从未洗过那么长时间的澡,他将自己每一处都搓洗了几遍,生怕自己身上有味,让omega闻到了。
岑真白过来给他开门,军队新发的厚大衣很长,几乎盖住他的小腿,特别是坐在床上时,简直成了一团球。
可即使这样,也不暖,顶多算得上不冷。
而alpha抱着枕头,身下,竟然只穿了条短裤。
岑真白被他的鲁莽和皮糙吓到,连忙让他上床盖好被子。
霍仰很听话,他躺在了里边,昨天岑真白睡的位置。
岑真白没什么意见,睡里边睡外边都一样。
alpha那么一长条,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缩起来,躲在被子底下。
在岑真白看不到的地方,鼻子偷偷闻了一下,可理智很快战胜了本能,他觉得不应该这样,便又克制地伸出头来。
岑真白把剩下的那半章看完,折起一个小角放在桌上。
小型灯内部储备了电,像充电宝,用完就没了,他一上床就把灯关了,很是珍惜。
忽然,霍仰说:“我和你换个位置。”
岑真白一愣,不理解,但没说什么,乖乖睡过去。
瞬间,一股暖意攀升至他整条腿。
alpha在给他暖床。
意识到这一点,岑真白动作停了下来,不止身体暖,心脏也变得有些奇怪,好像也被暖贴捂了一下。
霍仰看到身侧的omega坐着,脱掉了那件厚实的外套,瞬间清瘦的胳膊和腰月支就显露出来。
霍仰像被针刺了一般,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可脑海里已经全是他圈紧那双胳膊的想象,无论他怎么中断,都一遍遍播放。
岑真白躺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alpha为什么要穿短裤,因为可以让他直接把脚伸过来,触碰alpha发烫的小腿。
岑真白看不见,但他听见alpha的声音明显沙哑了:“你靠着我的腿,这……”
然而没等他说完,omega已经很自觉地往他这边靠。
似乎是嫌他的脚踝不够热,又(足曾)着他的小腿上来,若即若离的,最后停在接近膝盖的位置。
又麻又痒,又轻又软,像小猫没有伸指甲的粉肉垫,但肉垫周围又有细密的小绒毛,碰着,(贝占)着,让人几欲打了个冷颤。
霍仰猛地(纟朋)紧了小(月复),闭上眼,一下子,吃了好几年素的身体就(走己)了反应,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点。
有点太热太闷了,三层被子太多了,他把手臂伸到外边,勉强透点气。
应该是待在被子久了,alpha的体温越来越高,岑真白却觉得刚刚好,很舒服。
白天没有工作,不怎么累,他此刻不是很困,他抬了抬头,突然想起来,道:“林子坝说他又给我俩带了东西,不知道下一次飞船什么时候飞。”
而此刻的霍仰,正咬牙死命忍着,一边希望岑真白能离自己更近,一边又祈祷岑真白不要再(贝占)上来了。
焦灼。
他嗓音更低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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