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于小鱼声音比人先到,“这谁呀?稀客呀!”
没有提前说好,想来就能来,看于小鱼这轻车熟路的操作也不是第一次了,霍仰面无表情地:“你才是客。”
不愧是学新闻的,于小鱼很快从这句话里获得了重点,他瞪着岑真白:“你俩这是……成了?”
岑真白坦坦荡荡地点了下头。
“诶呀你不争气呀!”于小鱼气势汹汹地走来,烧烤也不要了,往地上一放,手指点上岑真白的额头,“怎么那么快!好歹再让他追个两年啊!”
他又转头想念叨霍仰,却被对方的那一大片通红给抢夺了视线,虽然没看清。
霍仰再次快速地拧过头。
于小鱼不肯了,他绕着圈去看,稀奇道:“嘶?这眼睛怎么那么红?”
霍仰为了躲他,也绕着圈转。
但距离那么近,躲的人总快不过追的人,霍仰干脆直接揽过岑真白的肩膀,把脸往岑真白的颈窝那一埋,不动了。
omega的体温不高,暖暖的,皮肤细腻又光滑,贴着脸很舒服,霍仰还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不是单纯的雨后草,而是浸入皮肉,再散发出来的独属岑真白的味道。
科学有研究表明,情侣之间之所以能闻到对方独特的味道,是因为你的基因很喜欢他的基因。
于小鱼的声音刺耳,“天爷~该不会是哭了吧?”
霍仰一声不吭。
于小鱼刁钻着角度去瞅:“哦呀?不是吧,真哭啦?”
霍仰委屈地和岑真白告状:“讨厌于小鱼。”
别人姿态越可怜,于小鱼就越兴奋,搁古代,那妥妥是一个欺负良家妇女的大流氓贼子,“那又怎样~诶哟,我今晚还要和小白睡~”
霍仰绷着脸:“我明天就过来了。”
于小鱼:“小白我要睡两天!”
霍仰真怕于小鱼睡两天,他是多一天都等不下去了!他一急,就忘了件事,猛地抬起头来,“不行!”
于小鱼抱臂,奸笑道:“真哭了啊,笑死我了。”
霍仰重新憋屈地伏在岑真白肩膀上。
见逗得差不多了,再下去霍仰该恼了,岑真白笑着阻止:“小鱼。”
于小鱼开玩笑说:“你偏心!”
“没有,”岑真白摇了摇头,认真道,“他要是欺负你,我也会帮你。”
“哈,”于小鱼嘲笑一声,“我能让他欺负?”
的确欺负不了,岑真白心想。
“我俩这关系,”于小鱼咬重了字,“他敢欺负我?”
的确不敢,还得供着,就怕哪天给岑真白吹床边风了,霍仰恨得牙牙痒。
岑真白说:“我送一下他,你先进去吧小鱼。”
于小鱼应着,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专属拖鞋!还是鹅黄色小鱼图案的!他愉悦地哼着小调,挑衅地看了一眼霍仰,进去了。
霍仰:“我明天要把他的拖鞋扔掉。”
岑真白又是笑。
楼下司机已经在等着了,霍仰盯着omega的笑容,再不舍也得离开,他一步三回头,道:“我回到家和你说。”
岑真白“嗯”了一声。
已经按了电梯了,电梯已经上来了。
霍仰站着,他习惯性地挺直腰背,岑真白的家在九楼,在电梯上的数字跳到七的时候,他忍不住了。
他突然调转了方向,快步朝omega走来,军装大衣拐了个弯,被风吹得扬起来。
他步伐越走越急,最后张开手臂———
岑真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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