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万,有没有一百三十万?”
“23号先生一百三十万,有没有一百四十万?”
这一项拍卖,23号之前没举过牌子,姜宁转过头去,看向23号座位。
“……”
是白赊月。
“小宁,算了。”外婆拍拍姜宁的手。
她视物不清,但眼中的失落难以掩盖。
当年外公欠下好大一笔债,外婆忍痛把太外公的字画拿出去卖,以当年作品的价值和货币价值,卖到一万元不菲的价格,卖的价格虽高,但这笔钱仍旧难填窟窿。母亲姜彦红原本已经考上大学,为此进入演艺圈,开启了她高光不断又非议不断的人生。
外婆对母亲有愧疚,对太外祖父也有愧疚。
有些愧疚已经成为遗憾,有些却还能挽回,姜宁又举起了牌子。
“手头的现金不够,我可以借钱,也可以把房子卖了,总归有办法的。”
“其实我父亲很豁达,如果他的字画能帮助我度过难关,不管作品在谁的手里,他都不会生气。”外婆朝姜宁笑道,“如果买回他的作品会让你的生活过得拮据,他反而会生气。”
姜宁理解,但不听,依旧举牌子。
“房子身外物,卖了可以再买。”
价格叫到两百万,白赊月才停手,姜宁成功拍下亲人的作品,他看向白赊月,白赊月也正好看过来。
白赊月没露出一丝表情,看不出此举是否故意。
拍卖会结束,姜宁把外婆送上车,嘱咐护士好好照顾。
马路另一边,黑色宾利停靠在路边,姜宁穿过马路,拉开车门,坐在了白赊月身边。
“那副字画,是我外婆的父亲所作,所以还是要谢谢白叔叔割爱。”白老先生喜欢字画,白赊月也许是为他的父亲而来。
白赊月略感诧异,姜彦红从未提及她的祖辈和父辈。
“两百万,高了点。”
姜宁点头:“是啊。”如果不是你搅和的话。
“怨我了?”白赊月侧过头来。
“没有,反而很感谢你不与我争。”
“撒谎。”白赊月看破也说破,指挥老陈,“到林总那餐厅吃个晚饭。”
姜宁坐上白赊月的车,又被他带来吃西餐,用意,大该是干那档子事儿。
拍卖结束后,姜宁签了合同,三天到款200万,他手头只有120多万的现金,没办法,中途溜到卫生间给父亲打电话。
第二通电话,父亲才接通。
姜宁的父亲不爱说话,他们父子俩要么不通话,一通话基本直奔主题。
姜宁开门见山问他爸借钱。
他爸没问他借多少,直接拒绝:“我在国外,比你还穷。”
话说一句,就挂断了,用他爸的逻辑解释,话已经表达清楚,多说无益。
跟他爸借不到钱,他的朋友中,宋羽潇最有钱,在打给宋羽潇之前,叶默的电话进来了,问他今天在做什么,吃了什么,要不要约个时间去骑马等无关痛痒的事,姜宁打断:“你有钱吗?借我点。”
本意是想提前终止这通电话,但叶默说:“我有,你等会。”
电话挂断,半分钟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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