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给姜宁吊了营养针,到了傍晚,他脸上的苍白之色逐渐褪去。
“脸上和背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好好静养一阵子吧。”
伤势很明显,是他找那家人摊牌过程中被人给打的。
“还有他这种情况,最好找个心理医生开导一下。”
“嗯,”白赊月也觉得有必要,“你帮我安排过来。”
姜宁在晚上醒来,打量着周围,看到白赊月坐在床边。
“白叔叔。”
“你醒了?”白赊月将人扶起,问姜宁,“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我没事,给你添麻烦了。”
白赊月在姜宁后背塞上枕头,问姜宁:“晚上想吃点什么?”
“我都可以。”
“粥?”
姜宁说:“好。”
“手机充了电,跟其他人报下平安。”
姜宁又说:“好。”
他把报平安的电话打给了魏柏,魏柏问他在哪里。
姜宁说:“在白叔叔家。”
“你怎么到他家去了?”
“他在迦和墓园找到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的我,他还给我安排了医生,等会儿还要输一袋营养液……”
魏柏不再继续问下去:“你好好休息。”
“嗯。”姜宁想着,魏柏知道了,助理也会知道,助理知道了,白赊月口中的“其他人”也会知道。
白赊月端来白粥,旁边是煎得金灿灿的荷包蛋,冒着热气。
姜宁慢条斯理地把东西全部吃了下去。
等输完最后一袋营养液,姜宁到浴室简单洗漱,而后躺在床上睡觉。
过了一会儿,白赊月也躺了进来。
他关了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白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白赊月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都知道。”
姜宁想起上次在这张床上,白赊月说除了叶默,他喜欢任何人,都放自己自由……想来,都是清楚的,他这么厉害,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当时天台上,都有哪些人?”
“除了你知道的那两个人,还有我、魏柏,和君昊。”
白赊月和魏柏当时是母亲身边的助理,他们的出现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席君昊……
“席君昊,他怎么会出现?”
“你母亲指甲中的血迹和人的皮肤组织,是君昊的。他当时喝了酒,在天台睡觉,红姐跳下楼的时候他已经飞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因为酒精的原因,他自己差点掉下去,我和魏柏及时拉住了他,但没能拉住红姐。”
姜宁喃喃:“她的指甲中还有石灰,她挣扎过的。”
最后一刻,她是不想死的。
为了她的儿子。
“君昊这些年一直很自责,想着,你知道真相后该会怪他。”
姜宁摇头,“他的反应已经很快了,我不会怪他的。”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不要再想这些了,睡觉吧。”
姜宁嘴上说好,可一闭眼,都是这些事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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