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席君昊不会害自己,姜宁便不再问下去,由他将自己带走。
到了韩焘的会所,姜宁见到了白赊月,他走到白赊月身边,白赊月上下查看他:“没事?”
姜宁摇头:“没事。”
白赊月询问事情经过,姜宁便讲了一遍:“毛巾上有刺鼻的味道,我一闻到立即屏住呼吸,用指甲使劲掐手心,但还是昏了过去,不知道是吸入的量比较少还是什么原因,后来他一脱我裤子我就醒了。”
白赊月蹙了蹙眉:“他脱你裤子了?”
“嗯,不过还没扒下来我就醒了。我知道你们对待他的事比较谨慎,所以我助理给我的防身电击棍一直揣在兜里,我一醒来趁他没注意就把他电晕了。”
“他做这种事,他的保镖竟然没在外头,听到动静就冲进主卧,第一个没防备让我电击到,第二个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电过去,但没电全,我刚昏迷醒来,没什么力气,我们扭打了一会儿,我又趁机电了他一次。”
白赊月点开席君昊发来的视频:“这又是什么杰作?”
“我不想得罪他的,但是他让我没有退路,想着,如果他让我混不下去,我就让他丢脸丢到宇宙去,所以我把他们都扒光摆了好几个pose。”
白赊月看着姜宁,伸手轻敲了姜宁的脑门一下。
姜宁垂眸:“我知道做得不好,但是那个时候……没别的办法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白赊月说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转头问席君昊,“留下信息了?”
“留了,估计醒来就会找过来。”
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姜宁摸不清楚状况,看向这个,这个不说,看向那个,那个也不说,最终,席君昊说:“瞒着他做什么,社会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凶险。”
见白赊月不说话,席君昊说,“电视上演的什么草菅人命,什么官商勾结残害百姓都没有成为历史,社会就像披着羊皮的狼,看似温润和谐,实则充满危险,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相,而是这个社会的主流想让你看到的,同样的,赵元庆虽然表面上是什么集团的主席,但他背地里开赌场设地下拳击,做一些不法勾当,这些事我们知道,某些新闻媒体知道,也许你周伯伯那边也知道。”
“他不好惹,所以我与你白叔叔都让你遇到他,就绕道走,不过这件事也怪不得你。”
席君昊解释得隐晦,姜宁听出来了,他之前拒绝赵元庆,已经得罪了他,如今还对他和他那两个保镖做了那些事,他绝对会报复。
而赵元庆所谓的“报复”在他日常认知之外。
白赊月交代姜宁:“你先进去,处理完了,你再出来。”
姜宁看向席君昊,席君昊说:“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你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行了,你别吓唬他。”白赊月对姜宁说,“赵元庆在气头上,见到你只会增加他的愤怒,这件事让我来处理。”
姜宁听话进入内堂,他好奇,给门留了一条缝。
没过一会儿,赵元庆穿着大衣裤衩就找来了,身后还带着一帮打手。
他气急败坏,进门就冲里面喊:“姓白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姜宁那小杂种交出来,咱俩之间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白赊月坐在主位,一旁是老熟人席君昊,另一边是把玩翡翠原石的韩焘。
这三个人都不好惹,赵元庆倒是一愣:“那小贱.坯子值得你这么护着?”说完,他好像回过味来,“是你白赊月的人?”
白赊月含笑:“是。”
这就有点难办了,赵元庆自个儿提了把椅子,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你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乌泱泱的一群小混混填满了整个会所大厅,手里带的、身上藏的都是些伤人家伙,阵势浩大,势必要出一个结果。
姜宁躲在门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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