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个回答白赊月应该满意,但是姜宁所谓的“看上”是除了动用情感以外的其他因素,他又有点不满意。
良宵一刻,不死不休。
次日舒文的电话早早打来,听到无关紧要的消息后,挂下电话又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姜宁闻到了早餐的味道。
昨晚因为担心,几乎没进食,今天睡到中午,闻到的食物香味其实是午餐。
宝姐本来是来收拾屋子,没想到家中的俩人一个都没去年轻人应该去赚钱的地方,她便做了点午饭,随后带上门离开。
姜宁洗漱完后下楼吃东西,吃得太急太多,吃完后摸了下圆滚滚的肚子,这一幕正好被下楼的白赊月看到,像极了昨晚姜宁说肚子太胀让他别喂了的场景。
白赊月慢条斯理地吃了些,吃完,姜宁主动刷盘子,做点劳动帮助消化。
刚往水槽挤了点洗洁精,白赊月从后背环住姜宁,伸手到水槽,说:“一起洗。”
“这样怎么洗?”
他一转头,白赊月顺势吻住姜宁的唇,姜宁往后仰,白赊月环着他的背,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他把姜宁的手洗净,一把扛起姜宁上楼,扔在床上。
姜宁望着天花板,时常在想,白赊月什么时候体力才会变差。
下午白赊月进书房办公,姜宁才得以休息几个小时。
宝姐叫他下楼吃饭,姜宁没法坐下来,只得站着吃,晚上白赊月还要来,姜宁不得不讨饶,“我的白叔叔,好叔叔,来日方长,宁宁实在不行了。”
白赊月将他抱在怀中,抵在墙上,盯着姜宁的嘴唇说:“嘴巴还能继续破坏。”
就是这幅惊为天人的长相,让这猥琐的话听上去竟有些一本正经的味道。
最后,姜宁嘴巴破了皮,不想动弹,更不想说话。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姜宁终于有了点力气,躺在床上伸手查看已经被他关静音的手机。
舒文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他回过去,舒文说:“这两天应华清买了好些通稿黑你,又由于你在‘时尚天河’中与三大资本的合影,某些人认为你会瓜分他们的蛋糕,因此应华清黑你的行为正中他们下怀,这两天几乎全网在黑你。”
“那我热度得有多大啊,递过来的综艺剧本都不少吧。”姜宁这时还有心情开玩笑。
舒文顿了一下,轻咳一声:“吃点润喉糖。”
姜宁:“……”
“出门记得用遮瑕遮一下脖子、锁骨等会露出来的地方。”
姜宁:“……知道了。”
“录音你觉得什么时候放出来比较好?”
“就今晚吧,晚上流量大。”
说完这件事,舒文又想起来一件事:“我电视台的朋友跟我说,徐立书法家的女儿徐虹女士接受采访,特别要求主持人提问关于你的事情,徐虹,是你什么人啊?”
姜宁从床上惊坐而起:“你说什么?!”
“我说徐虹女士被香江台邀请,参加倪卓的访谈节目。”
“后面那句。”
舒文说:“她要求主持人提问关于你的事。”
舒文又说,“是你安排的吗?”
“谁他妈会安排这种事!”姜宁下床,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又抓起手机,“帮我问问你朋友,他们的节目有没有开始。”
交代完舒文,姜宁冲到白赊月书房,简单描述事情经过后,问白赊月要车子:“我要到香江台阻止外婆,他们采访的问题肯定不止太外公的事,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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