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把电话打给老陈,老陈说白赊月半个月前飞到美国处理事情,今天下飞机就赶到姜宁这里,应该很累。
没有在应付厉晔,而且下飞机后就来到他这儿,姜宁好像没那么气了。
他轻手轻脚地做上几个菜,看着锅中煮熟的菜,没来由地笑了——他一个床.伴有什么好气的,太幼稚了。
白赊月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只有厨房那盏灯亮着,姜宁正在做菜。他醒了醒神,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姜宁身后,下巴靠在他肩头的位置。
“睡醒了?”
“嗯。”
“马上就能吃饭了。”
白赊月吸了吸姜宁脖颈好闻的味道:“不生气了?”
姜宁意识到自己“太过幼稚”的问题后,及时调整态度:“我就跟你闹闹小情绪,你别当真。”
白赊月靠在他肩头,当真了,解释道:“半个月前,那边的一所贵族小学发生枪.击,国内新闻也有报道,白心水目睹了整个案件的发生,亲眼看到他的同学倒在他面前。”
白心水,不出意外就是白赊月的儿子了。
“那他、他还好吗?”
“及时找心理医生疏通,我陪了他半个月,现在状态已经明显好转。”
又要顾及手头的生意又要照顾小孩,所以白赊月这种体格的人也会累成那样。
“为什么不把他接回国来照顾?”
“不可以,白心水只有10岁。”
姜宁算了算,白赊月二十六岁做爸爸。他又问:“这么小的年轻,应该接到身边照顾的,他一个人在那边,你们放心吗?”
“不放心也只能把他安排在国外。”
这是什么逻辑?
姜宁:“至少我们国家的环境还是很安全的不是吗。”
白赊月轻叹一声:“你不了解。”
姜宁确实不了解,网上没有白心水的资料,在今天以前,姜宁不知道白赊月的儿子原来叫白心水。
这件事堵在姜宁心里很久,他也终于有勇气问:“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为什么会和女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一言难尽。”
姜宁母亲曾经说过,白赊月有很多无奈的选择,这会是那个无奈的选择吗?
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么他和白小姐不可能发生关系,可是这样,白心水是怎么来的?他和白赊月有血缘关系吗?
还有,为什么把一个小孩安排在国外,为什么宁愿两头跑,宁愿让一个小孩承担在国外的风险也不让他回国?这些都太奇怪了。
白赊月刮了一下姜宁的鼻子:“不是你该想的,别想。”
姜宁回过神来:“你先洗手,我们吃饭吧。”
白赊月留宿他家,姜宁有时候想,他应该很喜欢自己吧,至少很喜欢这具皮囊,因为每次做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白赊月的炙热。白赊月也跟刚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他会照顾姜宁的感受,会循序渐进,会动情地喊他“宝贝”,也会执着地让姜宁喊他“老公”。
“喊老公的话,你要担负起做老公的责任,要疼我爱我一辈子,你做得到吗?”
情爱在兴头上,姜宁也是不做多想地说出了这句玩笑话。
助兴的话,白赊月懂。
口头承诺很廉价,白赊月只要点头就能把人哄开心,但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姜宁,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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