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面是一个密封起来的小瓶子,瓶子里是用福尔马林浸泡的一截手指,以及手指上的一颗用粉钻镶嵌的戒指。
粉钻有两克拉大小, 韩焘有印象, 这是白赊月妹妹十六岁生日时, 老爷子竞拍下来送给她的。
他听说过白赊月的妻子, 不对, 那个时候还是养妹,对她被绑架至海外有点印象。
“所以那个时候,她被断了一根手指,是吗?”
这三人中,只有韩焘对当年的事不知情。
席君昊这一生总共有两件阴影,一是年少不懂事,喝酒吸d什么都来,一条鲜活的生命从他手中消失;第二件事,是随白赊月去了东南亚,真正见识到了血肉横飞的场面。
对于韩焘的提问,席君昊回答说:“不止。”
一个花季少女被人掳进狼窝,会发生什么似乎不用明说,韩焘啐了一口:“畜生不如。”
席君昊好像看懂了韩焘的意思,忙说:“打住打住,这我必须给白小姐的清白辩解一句,你想的那方面真没有。”
“那你说的不止……?”
韩焘和白赊月相识于幼年,又合作多年,对于一些理念他们两个很合得来,是否应该透露给韩焘,席君昊拿不准,但看白赊月拿来这截手指来这儿,似乎并不介意韩焘知晓这件事,于是说:“都过去十几年了,说给你听也无妨的。”
“白家上数三代才回到香江落户,白总爷爷的几个兄弟仍旧留在了东南亚那边,最开始以贩卖d品为主,后来贩卖人体器官,到近些年通过电影洗钱,做的都是一些谋财害命的不法勾当。”
“上个世纪末那边政府加大打击力度,那边的白家损失惨重,关进监狱的关进监狱,退出这行的退出这行,只有一个白辰礼一直在坚持维系那边的白家。”
韩焘:“白辰礼?有点印象,但不多。”
“韩爷的生意扩散到东南亚那边,有印象也不奇怪。他是柬埔寨华裔,活跃在那边的娱乐圈。曾经见这边的白家发展得好,打着其父的名义,来问白总的父亲分家。”
韩焘不解:“分……家?”
“说白一点,明抢,但老爷子怎么会如他的愿,后被赶回柬埔寨,白小姐也是在那不久后被绑至柬埔寨。”
韩焘拿起那瓶浸泡着手指的玻璃瓶,再次问:“所以你说的不止,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席君昊不好代为回答,他看向白赊月,白赊月端起桌上的茶放到唇边,香茗此时没有味道,他放下茶杯,说:“一颗肾脏。”
“就放在家门前,管家本想拿给我父亲,我父亲那天不在,我看到那个包裹一角有一摊不是很明显的血迹,但我越发觉得不是好事,提前打开,看到里面是一颗带血的肾脏。”
“没人会想到这是一颗人的肾脏,直到我父亲紧赶慢赶地赶回家,着急询问是否收到什么包裹。”
韩焘打断:“等等,我捋捋,你妹妹之前身体很虚,是因为在水里泡过很长一段时间从而伤到了肺部,而这次又是被人剜去一个器官,所以这之后,她从来都是在家修养身体,直到与你传出结婚的消息,我们才想起,你还有个养妹。”
“可是你们之间感情不是很要好吗?为什么要娶她?”
这件事,席君昊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也一直没想明白,这次韩爷问起,他也索性问问:“是啊,为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别说下不去手,就算下得去手,我也认为你不是那种人,这当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赊月沉默不语,最后轻轻摇了摇头,“就当我是那种人吧。”
“别的人,可能迫于家庭迫于父母找个女人生下继承人,但我知道你不会。白小姐跟你结婚后不久就去了美国,又过了一段时间说是生了个儿子,可我们都知道她那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怀孕带来的风险,所以到底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
白赊月仍旧沉默。
“老白不说咱们也别逼他,”韩焘算是打个圆场,“接下来呢?是怎么发现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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