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不了我。”
白赊月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会与公法理对着干。
周琛沉着脸:“你考虑过后果?”
“任何可能的后果我都想过, 只有我如今坚持的方法才能将损失降到最小。”
“既然你坚持, 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周琛这边帮不到什么忙, 也只能任由案件发展下去。
白赊月任何人都不见, 姜宁只得把期望寄托在还在昏迷的白老爷子身上。
医生说昏迷是因为倒地的时候撞击到了头部, 加之老爷子之前有过脑梗,因此即便现在清除了他脑内的淤血,他也有醒不来的可能。
“爷爷说过,会把爸爸的麻烦都解决掉,这之后爸爸想做什么都随他。”
白赊月不会去犯罪,但为什么始终不开口,姜宁有些猜测,听白心水这么说,内心的猜测更加肯定几分。
“他和你爷爷之间的父子情一直很沉重也很复杂,但他应该想想我…想想我啊……”
“爸爸不会丢下你,他会有办法的。”
白老爷子仍旧在昏迷当中,但警方的取证不会因为白老爷子而推后,在获取到手头该有的证据后,检方便将证据交由法庭,让法官和陪审团判定白赊月究竟有没有犯罪。
白赊月涉嫌故意杀人这件事一时轰动整个香江市,媒体记者在恒星集团和星悦传媒蹲守,盛飞作为白赊月的亲弟免不了被追问。
对此,盛飞表态:“他做什么与我无关。”
话虽如此,但在开庭那一日,他第一个来到法院。
辩方提出白赊月拿刀的指纹姿势并不是“拿刀刺入”的姿势,又提出“白赊月要行凶没必要带上其父”这两个疑点。
检方同时提出,白赊月与白辰礼有多年恩怨纠葛,完全有作案动机;证人方面,对其进行监视居住的司法人员能证实,白辰礼经常说,白赊月不会放过他;物证上,白辰礼从医院离开,是由白赊月发生车祸又重新修好的那辆宾利车进行接送;至于时间上,凶案发生之时,白赊月正好在现场。
陪审团此时反应各异,盛飞体感他们心中的尺寸已经偏离白赊月。
但说到这儿,辩方说:“有证人。”
目光所及,姜宁被带到证人席上,他皮肤很差,眼睛肿肿的,看到白赊月后,眼中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姜宁尚未坐下,白赊月便向法庭表态:“我不同意他出庭作证。”
他对自己的律师说,“我跟你再三交代过,不准他做我的时间证人,你答应过的,作为律师这点职业操守都没有吗?!”
“不是的白先生,他出庭作证必能还你清白。”
“这官司你能打就打,不能打,我自己也能辩护。”
律师于是不出声了。
许久没见的恋人,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姜宁已经崩溃了,他大声冲白赊月喊:“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庭作证?明明只要我出庭作证,就能还你清白,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让我出庭我也要说,法官大人,那天晚上,我和他在……”
因为是刑事案件,不公开审理,现场只有双方亲属、公职人员,以及陪审团。
最然这里没有闲杂人等,但难保不会把庭审内的八卦带到庭审外,更何况,庭审那扇门后,早已围满了各路媒体记者,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能窥见一二。
白赊月厉声打断:“如果你说出来,我立马认罪,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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