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店开起来,就去瑞士找Cypress玩。
……
想到这里,温絮白放下那杯葡萄酒,扶住辜野的手臂。
看到他罕有的严肃神色,辜野立刻蹲下来,抬头迎上那双眼睛:“怎么了?”
“是不是真的想开店?”
温絮白认真地征询:“我希望……你现在做的、将来做的,是自己想做的事。”
而不是因为他的态度和喜好,去一味配合和适应他,放弃本来的梦想。
温絮白写下那封信的时候,其实并不确信自己能活下来、活很久,对未来的设想也止于纸面。
现在用于有了机会实现,有了机会走到那片真正的自由里去……他希望辜野也一样。
每个人都该有自由生活的权利,都不该被干扰和拘束,不该被束缚在某个人的身边。
这些天,他们朝夕相处,温絮白有关多年前那两个月的记忆已经很淡,却还是依稀记得,那枚印章藏着的野心——
辜野知道他的意思,索性直接戴上手套,抄起一个鸡腿:“你看我像不像有野心?”
这种造型就未免太不顾形象了。
温絮白被他引得笑出来,轻咳着撑住身体,调整呼吸,慢慢呼了口气。
“你可以试着更相信我。”辜野说。
他拆下一块最嫩的鸡肉,蘸好酱,用薄荷叶裹着递过去:“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我要什么,也能替自己的选择担责。”
做不到这种事,把什么责任都推给别人、不敢承认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要跑出来糟蹋别人。
温絮白不是不相信他,温声道了谢,拆开筷子和纸碟:“你的变化很大……”
大到这些天温絮白再回想,已经想不起很多年前那两个月,他所认识的、接触的,是个什么样的裴陌。
“你怀念过去?我不信。”辜野说,“你一定觉得现在的我更帅。”
温絮白:“……”
……这次他是真笑得肚子痛,不得不伏在辜野的手臂上,很配合地不乱揉眼睛,被对方捧起脸,用干净柔软的纸巾一点一点擦。
温絮白没有否认这件事。
他其实同意这个观点——假如说这话的时候,那只烤鸡没再散发幽香,画面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这件事终于被他们彻底说开,不再成为一个问题。
辜野甚至还趁温絮白慢慢品尝奶酪烩饭、用葡萄汁锻炼酒量的时候,写了份“我真想开登山用品商店”宣誓书。
大名鼎鼎的剪辑师Cypress可能不是很想看宣誓书。
更不想帮忙播放圣歌,让宣誓人拿着宣誓书,在窗外绵延不断的山峦和冰雪里朗诵一遍。
这个小插曲引发了一场小型拉扯,温絮白很少有这么闹着玩的机会,很快就累得一个手指也动不了,靠在床上按着肋下,态度很坚决:“不行,没有圣歌……太不帅了。”
辜野遗憾地叹了口气,把那张宣誓书收起来藏好:“那么,你觉得一份攀岩指导的兼职怎么样?”
温絮白怔了下,他的眼睛随着这句话泛起些亮色,即使他自己都尚未察觉:“……什么?”
“我打听了那边的工作——攀岩指导很紧俏,到处都在抢人。”
辜野说:“不会很耗体力,你只需要用红外线帮助他们定点,通过无线电联络和指导,帮他们调整和确认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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