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好东西。」
「沈灼野是在拦这些人,不让他们去火车站,抢那个箱子。」
「沈灼野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动手之前,对面那个人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话什么意思,他们是不是找沈灼野合作过?」
「八成是……结果他们没想到,沈灼野居然没给他们面子。」
「是啊,毕竟沈灼野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沈灼野不帮他们偷这笔钱。」
……
沈灼野不帮他们偷这笔钱。
“无名混混”这名字相当拗口,实在不适合作为讨论的主角,又因为昨天的直播访谈,观众几乎也把沈灼野和角色混在一起,越说越顺口。
商南淮多看了一会儿这句话,点了个赞,收起手机,看了看车停下的地方。
“商南淮?”出来的人穿着便服,言谈举止却有种相当鲜明的职业气质,顿了下才道歉,“抱歉……商先生。”
“我刚出完任务,有点没转过来。”对方朝他点头,“请进吧。”
这话在看守所门口说,其实难免有点奇怪,不过考虑到商南淮这趟的来意,倒也正常。
昨天傍晚,商南淮收到了消息,对方今天休假,有时间见面,而且有话和他说。
“宋季良。”来人报了自己的名字,把他领进看守所的吸烟室,“抱歉,商先生,这地方不太适合谈话。”
商南淮同他握了下手:“不要紧,能见面就很感谢了。”
宋季良,宋国栋的儿子。
比沈灼野大几岁,沈灼野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考上了警校,毕业后分配回地方,做了刑警。
那些混混,听说有一个算一个,没少栽在他手里。
这是个相当典型的老式家庭,父子两个谁也看不顺眼谁,针尖对麦芒,有沈灼野在的时候还能多说几句话,后来就越闹越僵。
助理跑去打听的时候,才知道宋季良多半住宿舍,很少会回家住,所以他们当时在宋家楼下蹲点到晚上,其实守了个空。
宋季良的工作单位并不在看守所,他把见面地点约在这地方,是因为商南淮想托他找的那张名单上,一大半的人都在看守所里。
“我的职权能提几个人。”宋季良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你想问的事我问过。”
这事在宋家是个坎,不止在宋国栋这过不去,宋季良也一样。
他只是去读了个警校,家里的弟弟就没了。
这件事成了宋家父子决裂的导火索,宋季良这些年都在抽空查这件事,混混败类抓了一群,塞满了看守所,可成效有限。
这毕竟是件太小的案子了。
商南淮:“他们怎么说?”
“不说。”宋季良沉默了下,“他们……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他们享受这种感觉。”
宋季良抽出支烟递给他,见商南淮不要,就又收回来,拿在手里慢慢转了两圈。
“没以后了,废了,这辈子一眼看到头了。”宋季良说,“所以看见努力想活得好的人,就非要踩下去才甘心。”
沈灼野越努力拼命、越想活出个人样来,这些人就越看他不顺眼,越要毁了他。
他们觉得这是种“背叛”——沈灼野明明跟他们是一样的出身,甚至比他们还差,谁都不要的野小子,凭什么还想活得人模人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