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弓坐在地上,还装着酒气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现在已经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撑在床边,索性坐在地上没?起身,一身敞开的金红蟒袍挂在精壮的遍布交叠伤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却是返璞归真,大喇喇地展现着他雄壮资本。
“我想你嘛……”谢玉弓说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见着撑着床起身,还要来?!
白?榆系好中衣带子,见他一动,立即上前一些,一脚踩在他靠坐在床边的肩膀上。
“九皇子,九殿下,恭王爷,九爷!”
白?榆快速叫了?一串名字,说道:“好歹留我一条命吧。”
白?榆说着,竟然从被窝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谢玉弓比划道:“你再来?,我就捅你腰子了?,真的。”
“受伤了?你就老实了?。”而且白?榆觉得他有一个腰子就够用了?,两个真的有些逆天。
再怎么是钻石男高,也不能天天都像嗑药的公牛啊!
白?榆微微按了?一下自己?的侧腰,深觉自己?的腰子这两日都在超负荷工作。
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谢玉弓真的“拔刀相向”竟是为了?这种保命的理由。
而且她感觉自己?的黄体都他妈的快要被眼前这个孽畜撞破了?。
男人?真的是心疼不了?一点,立马就会蹬鼻子上脸!
她彻底收回对谢玉弓前些天的怜悯和动容,滚犊子吧,这样的男人?谁爱要谁要,她有俩王四个二都要不起!
谢玉弓看?到自己?的王妃都动刀了?,总算是一甩脑袋“清醒”过来?了?。
他好笑地起身,系好了?袍子,把自己?一条腿上挂着的裤腿蹬掉,拿走?了?白?榆手上的凶器。
说:“至于吗夫人?,旁人?家的夫人?都是嫌弃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偷偷给他弄补药喝,你去城内的药房打听下,壮阳的药物多么紧俏。”
“为夫这般你不喜欢?”
白?榆一头如瀑的青丝散落肩颈,清丽的面庞带着事后潮热的粉嫩,如那莲池之中初绽粉莲。
但是她一脸死人?表情,坚决摇头道:“纵欲伤身。”
她不想喝那个什?么人?参王八羊蛋鹿鞭汤。
是的,这个是那个人?参甲鱼羊肉鹿血汤的进阶版。
他妈的,白?榆今天第三?次骂人?。
因为汤总是她喝的。哪个好人?家把这种汤给女的喝啊?!
再喝下去她感觉自己?要长出?牛子来?了?。大姨妈都喝异常了?。
谢玉弓坐在床上,伸手要抱白?榆,白?榆低头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袍子有没?有异常拔高。
谢玉弓笑着说:“就抱抱,抱抱总行吧?”
“明日出?发了?,今日我们早些休息。”
他当真收放自如,没?再“磨人?”。虽然反应还是有,可是他能面不改色地立着和白?榆闲话家常,眼中却不带一丝欲念,表情不带一丝难耐。
白?榆对他五体投地,恨不得高举旗帜喊一声:“你不当皇帝谁当皇帝!”
当晚是这些天中最早睡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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