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坑洞里移开。
“我终于知道季星海看到那片耕地为什么表现异常了。八九月份,高海拔环境,大片保持着湿润又疏松肥沃的土地,它们刚刚进行翻耕。
“正适合种植某种违禁物。”
“你有推测依据吗?”部长问分析小组的组长。
“金牙手指上的戒指,上面的图案就是那种恶之花。”他苦笑一声,“元素太齐全了。M国,雇佣兵,被控制的山中村落。你看那些尸体,他们中很多人都被砍掉手或者脚,这是那些人惯用的威胁和惩罚手段。”
部长闭了闭眼,恢复沉稳的模样:“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学员。”
副本世界。
强光手电那刺目的光从季星海脸上闪过,拿着手电的雇佣兵用手臂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这里也没有。”
尸坑里都是黑衣黑裤的当地人,没有异常。
“老大,现在怎么办?”
“晚一点我和‘登’汇报情况,妈的。”咒骂的人拿起手里对讲机,“来了个硬茬子,都tm给老子警醒一点,今晚不能再有意外。再有意外,老子崩了他!”
恶徒们找不到人,他们带着那十三人的尸体骂骂咧咧走了,这里恢复了平静。而射灯也在一圈圈的扫射后不甘离开。
继续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动静,季星海终于动了,他扛着中年人,挂着枪从尸坑里爬出来。
踏着夜色,他像是来时那样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下山的学员们还在徘徊不定的时候,季星海已经扛着原住民到了草地。他一手扛着一个成年人,一手拿着轻机枪,怀里还揣着许多弹药,累得气喘吁吁。
可他不敢停,也不能停,稍缓过气就开始爬山。
世界依旧是漆黑的,没有星,没有月,但地图就在他脑子里,一步都不会错。
观众们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呼吸都跟着他的频率走,直到季星海在黑暗中仿佛开了夜视功能那般快速准确地回到山脚,那颗心脏才缓缓落地,脑子才继续运转。
这一运转……诶?
诶?!!
【窝草!窝草!海哥!不,海爷!】
书到用时方恨少,一句窝草伴终生,屏幕都快被这两个字刷屏了。就连外国人都情不自禁赶了场热闹,留下本国的‘窝草’。
连杀十三个雇佣兵,抢武器,杀异常,救走原住民,最后还特么全身而退了。这竟然是一个学员单枪匹马能干出来的事?
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别的不说,就一动不动在腐臭的尸体堆藏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一届哪个学员敢说自己没问题?我tm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身上爬满蛆虫了。】
【前面的别说了,我已经吐三回了。海爷是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次下山的总共十七个学员,目前已死两个,撤退六个,剩余的都待在半路,尚未有收获。
可以说,就以这件事为分界线,高分已经被季星海预定——只要他能活到最后。
“啊啊啊啊——”
观众激动的心情无法隐藏,都化作朦胧晨光中的狼嚎。
“谁啊大早上喊什么?”住在廉价公租房的普通人被吵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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