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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关系突然变化所产生的尴尬和别扭。
但是宗像礼司不会让自己被感情左右,他推了推眼镜,“周防,您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宗像?”周防尊语气慵懒地问,“你有什么事?”
宗像礼司八风不动地说:“明明是我在问您问题。”
周防尊挑起了眉梢,“怎么?你这么问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站在Scepter 4的铁艺大门前对视。
门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宽敞的大街上连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宗像礼司又推了推眼镜,语气无奈地说:“周防,如果我现在让你不要再插手了,你是不会答应的,对吧?”
周防尊注视着宗像礼司,脸上带着笑容,眼神认真,“宗像,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单干。”
宗像礼司有些恼火地说:“您明知道我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周防尊向前迈了一步,原本他跟宗像礼司之间隔着的距离就不远,现在又拉近了些。
他的目光放在宗像礼司的脸上,声音中含着低沉的笑意,“宗像,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吗?”
宗像礼司猝不及防地惨遭调戏,生生被周防尊气笑了,耳根通红,“……周防,您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这种事哪里不正经了?”周防尊嘲笑地问,“宗像,你怕了?”他双手插兜,微微向前倾身,直直地盯着宗像礼司的眼睛,笑容中饱含着挑衅的意味。
宗像礼司微微眯了眯眼睛,整个人的神态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迎着周防尊的目光,挑眉道:“哦呀,您在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像您一样,把隐私随随便便展露给其他人而已。”
“隐私……”周防尊嗤笑了一声,显然对宗像礼司这种借口嗤之以鼻。
他从兜里拿出一只手,朝着宗像礼司伸过去,被宗像礼司抓住了手腕。
宗像礼司手里攥着周防尊的手腕,温凉的手掌紧贴着他微烫的皮肤,拇指下能感受到周防尊跳动的脉搏。
宗像礼司不可自抑地加快了语速,“您就非要在这种时候……”
“什么时候?”周防尊问,“宗像,现在是什么时候?”
宗像礼司张了张嘴,眼睛依旧不服输地跟周防尊对视,嘴唇却微微抿了起来。
周防尊垂眸看着他的嘴唇,低笑着问:“宗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宗像礼司的手陡然一紧。周防尊心中一动,没有再出声,只是注视着宗像礼司,烫金色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温柔。
宗像礼司跟周防尊对视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他和周防尊。
“……这是您第三次对我说这句话了。”宗像礼司的嘴角泛起自嘲的笑意,轻声说,“人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总是会改变一些的。”
他的声音响在两个人耳边,“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因为您触犯自己的原则了。”
“……你这是自暴自弃了吗,宗像?”周防尊转了转手腕,手腕的皮肤跟宗像礼司的掌心相摩擦。
宗像礼司放开了手。
这次周防尊顺利地摸到了宗像礼司温凉的脸,随后他的手在宗像礼司的脸颊和脖颈上滑动,按住了他的后颈,往前一拉。
宗像礼司跟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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