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要是放在别的时候,祁绥早就想办法换着花样用堪比商战的话术把淮年劝退。
今天祁绥很好说话,什么都答应了,在淮年面前伏小做低,明显的道歉姿势。
瞧着被人装盘精致的甜点端上来,还有一洗好切好的水果,淮年的心情稍稍好转些许。
今天祁绥买的是栗子蛋糕。
在冬日来临的时刻,一杯暖呼呼的热可可配上加热合适的栗子蛋糕,温暖一下就从淮年的腹部传达至身体的各处。
怕冷的猫我再太阳下的暖窝里晒热了毛舒服地伸着懒腰。
淮年痛快地眯了眯眼睛。
“喜欢?”祁绥一向很会观察他的表情。
“还行。”淮年不想给祁绥一个绝对正向的答复,故而把心情折中几分。
他斜着眼睛看了下祁绥。
“真知道错了?”
祁绥很乖: “嗯。”
淮年明明没问他错哪了,他却在这里装老实人,字字句句地诉述着昨夜自己犯下的罪行。
“昨天你第一次到的时候就应该停下来的。”
淮年这时候还没察觉出祁绥认罪的微妙之处,只是听起来觉得有些害臊,伸手舀栗子蛋糕的动作顿了一下。
祁绥继续说: “我不该叫你忍着等我一块。”
淮年: “……”
他一叉子怼进蛋糕里,柔软的蛋糕一下破裂开,满屋子瞬间透出栗子香味,些许细碎的栗子蛋糕残渣都散落在桌面上,原本整洁无比的装盘开始变得凌乱。就如同昨夜某时某刻某人一样。
“明知道你很敏,感,还是非要从背后。”
淮年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一个字都没办法入耳。
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夜的画面。
“祁绥!”淮年抬脚在桌下踹他, “你这是道歉吗!”
祁绥不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单手撑在桌面上,下巴落在掌心里,一双眼如深情之海望着淮年。
“怎么不算?我在清点罗列自己的罪名。”
“呸!”狗东西!
祁绥笑起来: “怎么办啊淮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可爱,这算不算有罪?”
淮年毫不客气地吐槽: “这算有病。”
祁绥哈哈笑起来。
“好的淮医生。”
“你慢慢吃,我去冲个澡。吃完了放在这就行,我等下来收拾。”
淮年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快滚,埋头啃自己的蛋糕。
祁绥消失以后,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蛋。
很好,还不算很烫。
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感受吗?
淮年说不清楚。
他从没有恋爱过,跟祁绥之间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他几乎从头到尾都是被动的。被快感迷了眼,又被纵容出了些许不见人的依赖,顺水推舟地和祁绥在一块。嗯,如果现在算是在一块的话。祁绥喜欢他什么啊?这人是受虐狂吗?面对祁绥,淮年从头到尾都很少遮掩自己的本性脾气,那么一个瞧着乖乖软软的少年,骨子里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能着。祁绥想啥呢?如果是别的人喜欢他他似乎还能够想象……别的人?
唔。
谢北柯反正不会喜欢他,沈虞应该也没那么贱,裴扬大概是惯性见人就撩。
阎朔呢?
阎朔——
淮年这个时候回忆起之前和阎朔在孤岛之上幽暗小洞中和阎朔的相处。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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