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趁着休息时间走过去。
淮年见了他挺惊讶。
“你怎么来了?”
祁绥臭不要脸地说: “想你。”
淮年一口水差点没被呛死。
小盛,盛明朗还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身下配着短裤和护膝,阳光得很,坐在淮年一边好奇地问: “淮哥,这是?”
淮年还没想好怎么跟别人介绍祁绥。
如果说这是我哥……有点像隐瞒了什么的谎言。
如果说这是我对象……淮年又觉得有点害臊。
他瞄了眼祁绥。
祁绥捕捉到这信号,同小盛说: “我是小年一块长大。”
至于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半字都不漏一嘴。
盛明朗: “发小啊。”
下一秒,他就看到这发小蹲下身来,替淮年擦掉了撒落在身上的水。
得,盛明朗想,这估计不是一般发小。
淮老师的男朋友?
盛明朗上上下下把祁绥打量了一遍。
还算人模狗样。
不过也没那么配就是了。
淮老师既然没主动说明对方的身份,说不定对方还没上位,又或者没完全得到认可。盛明朗一瞬之间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老男人,不足为惧。
人没到三十就被看作老男人的祁绥这夜留宿在了许惊羽训练营地的宿舍里。
淮年有个单人间,平常自己一个人住感觉大小还算合适,现在多了个祁绥,空间一下就变得逼仄起来。
淮年被祁绥养得有点不太乐意委屈自己了。
他跟祁绥说: “要不你出去开个房吧?”
祁绥: “你想出去住?”
淮年: “没呢,我明天早上还有他们的训练课。你自己去住呀。”
这床是一米二的单人床,塞两个大男人,恐怕有些困难。
“不要。”祁绥难得在淮年面前耍起性子。
“淮年,我是来见你的。”
淮年: “这不见到了?”
祁绥叹气: “就这么想赶我走?”
淮年摸了摸鼻子: “也没……”
就是他今天新到了一个小玩具,想试试,祁绥在这,他施展不开,不太方便。
对祁绥而言,淮年是个什么心情想法全都不遮掩于面庞上显露无疑的人。眼下瞧他这样,祁绥一下看出来淮年有事瞒着他。
可有什么需要瞒着他呢?
后悔了?
之前那次玩得稍微深入了一点,淮年跟他生气,祁绥就不敢碰他了。怕他其实还没接受,也还没适应,逼着自己陷入工作里,这样就能清空脑子里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祁绥抿了抿唇。
“还在生气吗?”他有点小心地问,语气里都带着试探的不确定音。
淮年啊了一声,心大得都有点忘记了祁绥在说哪件事。
“小乖。”祁绥几乎快要跪在淮年的床前, “我以后不那样了,好不好?”
淮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哦。
祁绥说的是那件事。
“也不合适吧……”淮年琢磨着, “所以你这些天都没碰我就是因为这个?”
祁绥听了这话,意识到他之前的理解或许有些偏差。
他眨了眨眼。
成年人之间的话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他的手指摸到淮年的,稍稍微微一触碰,祁绥的许多记忆和妄想全都复苏起来。他呼吸稍沉,眼眸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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