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都拼命点头。她们一致认为,瓜子花生还有芝麻单独做饼都好吃,可放在一起,却怎么吃怎么奇怪,中间再加上红绿丝,更加怪怪的了。
二舅母分了20个饼子给姐弟5人:“拿回家吃吧。”
江海潮没推辞,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到了中秋节,家家户户都打月饼,然后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会互相送,让人家也尝尝自家的手艺。
如此一来,各种各样口味的月饼,大家都能尝到。
可等他们拎着月饼回家,家婆奶奶却皱眉头:“怎么吃着还拿着?”
杨桃兴冲冲的,只追问婆奶奶:“奶奶,我们什么时候打月饼?老城根家的都讲了,要快点排队,不然到明天都打不完。”
家婆奶奶没接话,倒是打了桶井水,然后从院子角落里找出了石磨,叮嘱她们:“洗洗干净。”
三姐妹都惊讶不已。这可是老磨盘了,平常家里也就过年的时候拿出来用,不是做年糕,而是做元宵。过了正月十五,它又会闲置下来。
难道今天要做元宵吗?明天是中秋节啊,又不是元宵节。
超超兴奋地问:“奶奶,我们吃豆沙的还是芝麻的?”
两种他都想要,两种都又香又甜。
家婆奶奶却没搭理他,又忙着去称糯米和大米。
还真是要做元宵啊。
姐妹三人面面相觑,看样子,明天中秋拜月亮,家婆奶奶要闹好大的阵仗呢,光祭品就要加一个元宵。
秋天风飒,石磨刷洗干净,只在院子里晾了不多会儿的功夫,家婆奶奶就端着糯米和大米出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洗晾糯米和大米的?姐弟5人居然谁都不知道。
江海潮唯一肯定的是,这回打米粉,家婆奶奶也是临时起意。因为她没有湿磨,而是干磨粉。
湿磨粉口感好,吃在嘴里又细又滑,可花费的时间长,磨好的糯米粉要沥干水,然后在竹匾上摊开晾干。
干磨就没这么多麻烦了。直接舀上几勺淘洗晾干的糯米放在磨盘上,朝下米的圆孔里拨一点,然后抓着磨盘的把手旋转,整个磨盘被带着一圈圈的转起来,磨碎的糯米粉就在上下两层磨盘之间叫挤出来了,落在凹槽里。
江海潮带着杨桃分工合作,她负责转磨盘,杨桃手里抓着小扫帚等待凹槽出口处,等到糯米粉要满的时候,把粉扫到铝锅里。
家婆奶奶倒了会儿糯米之后,又喊海音:“看清楚了吗?接着磨,把这些糯米磨完,然后再磨大米。”
海军和超超急的要命,一个劲儿表态,他们也要磨糯米。
杨桃嗤笑:“你们有磨盘高吗?”
海军脸涨得通红,跳脚强调:“我有我有!”
超超则羞愤撤退,围着家婆奶奶团团转:“奶奶,我也要。”
家婆奶奶嫌他们吵,语气不耐烦:“去,把南瓜拿过来。”
三奶奶过来借梯子,听到这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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