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闷在自己心里,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快斗年纪太小,又天性热血,若是听到这样的事情,八成会不管不顾地要去和他们拼命。而且后来他和黑羽千影也聊过了,对方的态度与他一样,等快斗成熟些再考虑让他看见真相。
现在,也差不多可以去和那个组织玩玩了。
“你别动。”凉羽泽的手指忽然按住了他的脸,“嘴角沾东西了。”
“巧克力粉而已,舔掉就好了。”
“还是擦一下吧。”
系统成功成为了事无巨细的老妈子,又是抽了湿巾给西宫月昳擦唇角,又是低声劝他别吃那么多的甜食,巧克力更要限量。
“这样下去,我就不让你上号了。”西宫月昳轻轻抱怨了一下,但是没反抗,乖巧地被按着脸。等冰冰凉凉的湿巾碰着唇珠,他下意识抿了一下,往回缩了点,“太轻了很痒的,温柔过头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我用力点?”
倒也不是他不会帮人擦,只是凑近了看西宫月昳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什么是脆弱。那些细细的血管就藏在单薄的皮肤下,宛如被春日雨水浸泡到透明的白色荼蘼花,他的手指按在那里,就压下一个白色浅坑,等松手立刻会出现一点靡靡的粉。唇色也浅淡,唇角微微往里陷进去一点,看起来有些像微笑,又像无奈。
他说:“你说话好奇怪哦……”
因为等着凉羽泽,所以启唇的幅度很小,声音也黏连在一起,低低的。
他确实比太宰治还像猫猫。
所以凉羽泽用湿巾擦去了唇边的巧克力粉之后,又伸手圈住了西宫月昳。
“月月,你继续看拍卖手册。我就抱一下。”
西宫月昳当然不抗拒,他很乐意坐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而且和别人的怀抱不一样,他可以自由控制角度和力度,给自己最舒适的体验(?)就像多了一只全自动的保姆一样,他两只手翻着宣传手册,心念一动,就有手伸过来投喂零食。巧克力、薯片、仙贝,这些容易让手指沾上碎末的零食全都不用担心了。
完全是神仙日子嘛。
除了系统偶尔上号做点奇怪的事,捏一下他的脸。
“哒哒哒。”有人曲着手指敲门。
“请进。”西宫月昳想着是服务生,就没有换动作,依旧倦怠地躺在凉羽泽怀里,窝起来变成一只懒猫。
——一位不认识的少女推开门。
她穿了一套看起来有点繁复的巧克力色裙子,腰勒得很紧,裙摆则如芍药般散开,蕾丝的荷叶边与镂空的丝带组成了袖子的装饰。胸前是一朵绒花胸针,领口也收紧,贴着脖颈的玉白肌肤。
纤长的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涂抹了淡色口红的唇却已经张成“O”型,眼睛也睁圆了。
“你走错了吗?”凉羽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姑娘那么惊讶,开口问,“这里是我们的包厢。”
“没有。”
他发出应该是太宰治的声音,面色惨白。
“我找月月。”
西宫月昳一个鲤鱼打挺从自己的温柔乡里弹起来,结果弹到一半被凉羽泽捞了一把,硬生生扣着腰抱了回去。
跌坐在沙发和怀抱里。
甚至因为他身高不够,某一瞬间脚尖都离地了。
“……”他无言以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一时间竟有一种坐立不安的心虚,“太宰君,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怎么穿成这样。”太宰治失魂般念叨,“我怎么穿成这样呢?”
他大概用了假发,是和他发色一样的蓬松卷发,编了一些时兴的少女发型,亮晶晶的发卡、丝带缠在里面。
此时魂不守舍,那些漂亮的装饰品也跟着一起飘飘摇摇。
“月月。”
这回凉羽泽松手了——因为系统已经被西宫月昳叉了出去。
“只是朋友。”西宫月昳站起身,规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摆,“凉羽刚刚在故意逗我玩。”
凉羽泽:“没人不喜欢投喂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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