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白?白?,你可和我真?合得来。”聂怀忆道。
谈荔对此表示赞同,“我也这么觉得。”
聂怀忆深深望了一眼谈荔,“你可真?不像小绣的女儿。”
谈荔不解。
聂怀忆本来不高兴提起这些不开心的事,但见和谈荔合得来,又有种是和老?友吐槽的心情。
“小绣,就?是你妈妈,你相处过来是什么感觉?”
谈荔想了想,“傻白?甜,小哭包,龙王附体,眼泪成精。”
四?个词里,有三个是说邬绣会哭的事。
聂怀忆不禁失笑,“倒也没说错。”
“不过,要?我说实话,小绣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聂怀忆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和孙女在讨论她?的生母,而?是和平辈人讨论一个晚辈,“这种单纯的孩子,或许不会特别喜欢,但也不会特别讨厌。”
谈荔表示赞同。
聂怀忆继续道,“我也曾经把小绣当作?女儿一样看待,乖乖巧巧的,嘴巴又甜,做什么事都有一腔真?心,像个贴心小棉袄,哪个妈妈不喜欢。”
“可是,”聂怀忆口风一转,“可当这样的女儿变成媳妇时,很多事情又不一样了。”
“我是个俗人。”
聂怀忆这话说得很平静,“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和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在一起,乖巧、懂事,还能干。”
“他们不仅能品尝爱情的甜美,也能一起面对生活中?的不如意。”
“就?算有一天,我和老?头子都离开了,他们也能携手一起走过生活中?的风雨。”
“但小绣不是这样的人。”
聂怀忆平静地、冷漠地、像是恶婆婆批判媳妇一样地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温室里养出来的花,名贵美丽,但娇弱地受不了一丝风雨。”
“最重?要?的是,她?甘心待在那个漂亮的玻璃屋里,一点也没想走出来。”
说到这儿,聂怀忆忽然转头问谈荔,“会觉得奶奶这样说不好吗?”
这次,她?倒是如同长辈一样和蔼询问,仿佛谈荔说是,她?就?不会再?继续之前的话。
谈荔却答非所问,“她?很幸运。”
聂怀忆一顿,笑容深了些许,“是的,小绣很幸运,幸运得让人嫉妒。”
“邬家以前把她?保护得很好,后来,小沛也把她?保护得很好。”
“如果这真?是我的女儿,我肯定很开心,毕竟这世界上像小沛这样的冤大头可不好找。”
谈荔憋住。
这可不兴笑的啊,有些话,人家妈说可以,她?作?为女儿说就?不合适了的啊。
聂怀忆瞧见谈荔那根本没憋住的嘴角,无奈道,“想笑就?笑。”
谈安国也在边上点头附和。
他们二人如此,谈荔反而?笑不出来了。
她?握住聂怀忆的手,“都过去了。”
就?像聂怀忆安慰她?的时候一样。
聂怀忆怔忪了片刻,反握住她?的手,“是啊,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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