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守城的将领季栩走了出来,神情为难,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闻人昱不悦地看了一眼并不打开的城门, “怎么不开门?”
话语里的怒意并没有掩饰,季栩立马跪了下来,低眉顺目, “殿下,百姓听闻你们是从池州而来,群民激愤,自行聚集在城门口不愿开城门。”
“大胆,这群刁民敢拦寡人?”
就在闻人昱要下令强开城门时,云舒自马车中走了出来, “季将领,可还识得我?”
季栩面色一喜, “云神医?原来您不辞而别是去了池州吗?”
“令尊的身体可还康健?”
“嗯,用过云神医的药后便全好了,姑娘的大恩,季某不胜感激。”
“那季将领可否听我一言,池州疫病并非瘟疫,也不是依靠呼吸传播,让我们进城吧。”
面上的喜悦一顿,季栩纠结地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云姑娘能够保证吗?”
“自然,若方才所言有半句虚假,我将受以极刑。”
“云姑娘不必如此。”
叹了口气,季栩返回城里,向百姓解释过云舒的话语后,民众里大部分都曾受过她的恩惠,便收敛了抗拒,开了城门。
曲游策马进了城门,不自觉地朝云舒竖了个大拇指,不过想到这里的人也看不懂后,才回头看了看比起来时要长上许多的队伍,她微微皱眉,心底闪过一丝疑惑。
她们来时尚且有那么多马车拖着粮食,为何如今粮没了,人也少了许多,怎么车队反而变长了?
有些想不通,到达了住处后,曲游把马牵去马厩,自然而然地看向身后走来的女子, “浅浅,你怎么不去休息一下?”
“来找你一起回去。”
把放着的黑麦草喂了一些给曲游常骑的那一匹,曲浅鱼摸了摸它的脑袋,道: “你眼光不错,这马儿挺漂亮的。”
“那当然,从我喜欢你就可以看出来啦。”
又一次红了耳根子,感觉这人真是嘴上没个把门,曲浅鱼目含笑意,故意道: “那看来我的眼光不是很好。”
如跳脚的兔子,曲游紧紧抱住了曲浅鱼,委屈极了, “什么嘛,难道我就不好吗?”
漂亮的桃花眼里可怜兮兮的,明知道是在开玩笑,但心底还是柔软一片,曲浅鱼故作认真地打量着大型犬扑向主人一样撒娇的曲游,随后笑意更为明亮, “你很好,如果不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就更好了。”
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曲浅鱼微红的脸颊,曲游轻哼一声,戳穿道: “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听嘛,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说我爱你吗?真的吗?”
果不其然,原本只是染上轻微粉色的面颊骤然被渲染成晚霞的颜色,曲浅鱼咬紧了唇瓣,恼羞成怒似的拍了拍曲游的肩膀, “你今天不准和我说话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吗?真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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