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说到做到,效率也高,第二天就把邀请函拿到了,放在门口的柜子上。
房子没有开灯,但黎听一进门,一眼就能看到。有钱人就连邀请函都做得特别高大上,窗外的月光投进来,纸张的边缘泛着玉润的光。
他捏着邀请函,低低笑了。
周一晚上,黎听准时出席聚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出现在这的原因。
只因他的邀请函是许寄开口的,仅单单这一点,就仿佛漫不经心又强势地向大家昭告着:黎听万跃罩了。
哪怕发展公司的路不简单,但至少,不会有人敢对他不礼貌。
黎听也知道,无论许寄再怎么抵抗继承万跃,拿到手后是发扬光大亦或是败光家底。可万跃最终就是他的,这是不争不变的事实。
黎听心想,他有这张脸,运气真他娘的好啊。
甚至还有一些人主动和他打招呼,企图能和万跃攀上一点关系。
“许少今天怎么没来?”
黎听露出一个笑容,他看到这些人里有他想要搭上关系的,“他很忙,没什么空。”
有人道:“也是。”
“在忙那些拍摄吗?”一个公子哥说,他身边没站着人,像是被孤立了一样,“他是有兴致随便捣鼓哈哈,毕竟万跃集团在撑着他嘛,也不差钱,我们就不一样喽。”
这话一出,众人面色都有些古怪。
黎听感觉气氛不对,极有眼力见地没有开口。
他们这圈人所在的地方,莫名安静下来。
“你不知道吗?”一个男人打破了寂静,他有着一双特别的狐狸眼,显得人妖艳而魅惑。
黎听对这个人有印象,安家的小儿子,安时声。他疑惑:“什么?”
安时声:“你老公被那样说,也不见你反驳,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不知道。”
黎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干脆闭上了嘴,多说多错。
安时声笑了下,“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嘛?”
黎听脸上的笑容淡了。
安时声说:“许寄开那家传媒公司,没用他爸一分钱。”
黎听睫毛一颤,摇晃酒杯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之所以没反驳那个公子哥,是因为他也是那么想的。
安时声喝了一口酒:“高考结束,许寄不顾他爸妈的意见,选了个隔壁省的大学。估计也是为了逃脱他爸妈的掌控吧,所以许乘跃一气之下停了他所有的生活费。”
“当时闹得还挺大的,我恰巧和纪驰挺熟。我听他说,许寄大一大二一直在兼职,扛着用家教攒下来的钱买的摄影设备去到大老远的地方拍摄,只为挣那几千块。然后一时之间沦为圈子里的谈资,为什么呢?万跃集团的独生子,几千块?这两个词,放一起听着可不可笑?”
安时声真的笑了一声,“几千块,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顿稍差的饭钱罢了。”
黎听的眼神凉了下来,一言不发。
“这里谁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安时声当着那个公子哥大声道,“但如果没有爸妈,你算个屁。”
公子哥脸色铁青,走了。
安时声朝黎听露出一个微笑,“但许寄,他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脱离家业,在社会上活出名堂的人。”
黎听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视线。
安时声撇了撇嘴,“这就是虽然他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但没人不佩服他的原因。”
黎听好似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缓缓勾起唇。
他承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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