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礼应该不会乱翻她的手机吧?谁家前任会这么干?
焦棠下单了新手机,放下IPAD,她听到敲门声。
那一下,敲的她心脏骤停,她拧眉抿着唇不说话。
房门持续地被敲着,IPAD屏幕亮了起来,她看到微信文件传输助手跳出新消息。
“开门。”
手机在齐礼手里,IPAD和手机是实时同步,齐礼在给她发消息。
他怎么又回来了?
齐礼那么傲慢清高的人,他不会同意那么荒唐的事吧?
也许齐礼是来还手机的。
她起身穿上拖鞋穿过客厅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湿淋淋的男人一步跨进门,抱住了她。
焦棠仰起头想挣扎,他抬脚踢上了房门,打横抱起焦棠大步往亮着灯的卧室走,“焦棠,你太看得起我的素质了。”
他浑身湿透,黑眸暗沉沉的深,他低头亲了下焦棠的脸,湿淋淋地贴着她,潋滟的唇贴在她的皮肤上,长睫毛碰到了她的皮肤,他的声音又慢又沉,“你不会以为我有什么节操吧?以为我非爱情不操人?”
焦棠脑子轰的一声,他什么都不在乎吗?
齐礼在乎,他想掐死焦棠的那种在乎。焦棠把他们的感情放到了地上踩,她在侮辱这段感情。齐礼差点就信了,在出门的前一刻,他看到焦棠眼底下的泪。
他弯腰捡起了焦棠的手机,出去买了套。
她喜欢缩蜗牛壳里,行,她缩吧。她这套故作渣女的套路对二十岁的齐礼有用,对二十七岁的齐礼没用。
二十七岁的齐礼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圈,油盐不进。
二十岁的齐礼放她离开,二十七岁的齐礼能把她的破壳子给干烂。
他的湿衣服拓湿了焦棠的衣服,他们在床上纠缠,到处都是潮湿,外面雨下的很大水声哗哗的像是沉进了海底。
衣服缠住了焦棠的手,她仰起头喘着气看他。齐礼还是那个样子,不管多疯,底下都撑出明显的痕迹了,一副要火山喷发的样子。
表面永远是雷打不动的冷静,俊美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有唇角抿着。
他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拆避孕套的盒子。
“节操这种东西,我没有一点。”他撕开了盒子取出一个扔到焦棠身上,半跪在床上,抬手解衬衣扣子,睫毛在他眼下拓出阴翳,“你愿意做什么都行,随你,你要是忍得住,你可以全程不叫。我搞尸体,也能做的下去。”
他扬手把衬衣甩下了床,在焦棠想要逃跑之前,他抬腿一步过来压住了焦棠的腿,他半跪在焦棠的身上,裸着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着裤子。
他腰侧沟壑在逆光下拉出又深又暗的阴影,连着一道浅淡的疤痕,一路蜿蜒进了裤子深处。他的头发眉眼身体都是湿的,贴着焦棠,把焦棠也弄湿了,他冷白的手指勾开最后一截拉链,俯身冰冷指尖顶了顶焦棠的脸颊,声音很轻,“小时候我爸一直认为我长大后会变成一个祸害女生的畜生,因为这个,他把才四岁的我送到一个鬼地方折磨了整整三年。我那时候特别恨他,我觉得他对我有偏见。焦棠,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他顿了下,“我真挺畜生的,你十六岁那年,我就想动你了。”
焦棠震惊地看着他。
“很意外?”齐礼掐了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